纪浔递给他，沈斯缪没有接。他把脚往前面伸：“你给
涂。”
纪浔拿
瓶红色
指甲油，坐在地上。他眯着眼辨认下玻璃瓶上字，咬着烟说：“脚放上来。”
纪浔坐得随意，嘴里咬着烟，烟雾顺着往上飘，让他眉目带着点邪气。
沈斯缪伸只脚踩在他膝盖上。纪浔把指甲油打开，低着头认真地用刷子涂抹着他指甲。
纪浔离得近，他脚背几乎能感觉到烟头灼烧感，刷子轻飘飘地刷在指甲盖上，带着酥酥麻麻痒意。他几乎动都不敢动，脚背绷得很直，露
沈斯缪把只手伸到纪浔面前，轻声说：“想涂指甲油。”
纪浔低头看着他手指，指甲上涂层护甲油，显得指甲粉嫩圆润。
沈斯缪扭头看着纪浔淡漠脸，笑着说：“涂什
颜色啊！”
纪浔摇下头。
沈斯缪把手并拢，细细地观察着自己手指：“你去帮把指甲油拿来。”
，细长手指上夹根女士烟，双腿朝后翘起，红色裙子褪到大腿处。两条细腿在空中轻微地晃动着，苍白皮肤上有淡青色掐痕，脚踝细骨绷直，上面有圈青紫，美晃人眼球。
纪浔瞥他眼，扫视到他裸露腿，又收回目光。
沈斯缪夹着烟手臂垂下来，另只手撑着脸，幽幽地说：“你过来下。”
纪浔把那个机器人推倒边，起身去厨房洗个手，他朝沈斯缪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怎。”
沈斯缪直起点身子，手撑在沙发上，细细吊带从肩上滑下来，那根红色肩带松松地挂在手臂。他靠进纪浔怀里，葱白手指夹着那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在哪。”纪浔看着他手问。
“卧室柜子里面。”
沈斯缪看着纪浔拿几瓶指甲油，嘴里叼根烟。
纪浔把指甲油放在茶几上，问：“要什颜色。”
“红色。”
白烟往上飘，把他们脸都笼罩在层薄烟里，烟味带着特殊香，闻久感觉鼻腔里面都是那个味道。
沈斯缪懒懒地靠着纪浔说：“有点冷。”他抬点眼皮看纪浔，盯着他黑沉沉瞳孔，轻声说：“你摸摸看。”他握住纪浔手，把他手放在大腿上，
他皮肤冰凉又细腻，纪浔手上水还没有干，覆盖在皮肤上带着冰凉湿润感。沈斯缪汗毛几乎立刻就立起来，带着莫名颤栗感。
纪浔嘴抿成条直线，垂下眼皮，漆黑眼睛向下看着他。
沈斯缪看着他削瘦下巴和浓黑眼睛，心乱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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