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走到办公桌前盯着电脑看起来文件。沈斯缪把那根烟扔到烟灰里,弯腰收拾起茶几上餐盒,收拾干净后出去洗个手。
沈斯缪绕到纪浔身后看着他处理表格,盯会后他弯腰指指电脑:“这个数据错。”
纪浔把那个数字删掉,重新套用遍公式。
沈斯缪点根烟咬在嘴里,手搭在办公椅上,他低着头指着刚才数据说:“数据错,你后面做产品定位和价格策略都是白做,所以最好是步都不能出错,后面重来浪费时间。”
沈斯缪弯着腰认真地和他讲解其中门道,纪浔边做边认真听他说。
缪靠在沙发上抽烟,空气弥漫起尼古丁味道。
烟味道很特别,没有般烟草辛辣味,带着股淡淡香,具体是什味道纪浔也说不上来。他只顾低着头吃满满桌菜,或者说是不想抬头,是因为沈斯缪又或者是奇怪烟味,他也分不清楚。
他视线只能看见沈斯缪管裤腿,他西裤笔挺没有丝褶皱,脚翘着搭在膝盖上,皮鞋擦得程亮。
沈斯缪淡淡地说:“吃完饭休息下再工作。”
纪浔“嗯”声。空气里面烟味越来越浓,他抬头朝沈斯缪看去。沈斯缪吐口烟,纪浔隔着薄薄层白烟看着他。
沈斯缪笑声:“不过这不是你业务范围,第次做成这样已经不错。”
他松开衬衫最上面颗扣子,袖子被他挽到手肘处,弯着腰,手撑在桌面上,指缝里夹着根烟。他脸和纪浔靠得很近,纪浔能感觉到淡淡烟草味,以及脸侧传来温热呼吸。
纪浔朝他偏点头,指着电脑说:“可不可以把数据这样做呢?”
沈斯缪直直地盯着他近在咫尺脸,纪浔没有听到他回应,撩下眼皮直视着他:“可以吗?”
他们距离太近,沈斯缪盯着他嘴唇看
他翘脚很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手上夹着根很细长女士烟,睫毛垂下来投下浅淡阴影,淡色嘴唇含着烟抽口,舒服地眯下眼。这是副很奇怪画面,无论是他手上细长女士烟,还是空气里奇怪淡香,仿佛血肉里都透着股奇异邪乎,让目光不自觉地吸附于他身上。
纪浔久久地盯着他,过会又移到他耳朵上。
沈斯缪对上他眼睛直视着他,过会说:“把那盅汤喝。”语气带着上位者理所应当居高临下。
纪浔看眼桌子上摆着虫草汤,眉头轻微地皱下:“不用。”
沈斯缪朝办公桌瞥瞥头:“去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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