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把烟捻灭,盯着他脸嘴角勾起抹笑:“你不也是。”
藤原泽杉低着头朝她说:“姑母要开始袭名。”
藤原穗子拿着手里木牌缓缓地摸索着,她笑着看沈斯缪眼,又移回来注视着藤原泽杉,笑着说:“当然。”
她朝前面拜三下,然后朗声道:“藤原家族五代目藤原玉置逝世,袭名三川坂次郎传由藤原泽杉。”
藤原泽杉跪坐在她身前,头低着,双手朝藤原穗子伸出,过两分钟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藤原穗子望着前面牌位良久地注视着,然后把手中木牌交到他手中。
藤原泽杉双手颤抖地接住那块木牌,他站起身来扫视众人圈,最后目光落在和子身上,他道:“成为藤原家族六代目,定不会辜负大家期许。”
躬,然后怆然道:“祭祀开始。”
庭院中央搭建个屋台,女巫在表演着神乐,佣人拿着提灯鞠着腰在前面开路,其余人跟在藤原穗子身后。
戴着面具祀仪抬着神舆往神社走,山间浓雾还没有散开,两旁高大树木遮住光,冷得沈斯缪忍不住打个寒颤。
青石板路湿滑难走,穿着厚重和服脚踩着木屐和子朝旁边踉跄下,前面藤原泽杉停住脚步把和子牵到身旁,他轻声说:“母上扶着走吧!”
和子无措地看他眼朝后退步,沈斯缪从后面轻轻托住和子手臂,眼角带笑:“和子夫人扶你吧!”
沈斯缪轻轻瞥眼和子,不露声色地注视着藤原泽杉,真是有趣。
祭祀回来后,藤原穗子便回到屋子里闭门谢客,佣人道:“穗子夫人身体不适不见客。”
沈斯缪站在廊道下咬着根烟抽,藤原泽杉走过来:“缪里不在日本多留两天。”
沈斯缪吐口烟,看着烟头上红光不知道想起什,他垂着眼挡住眼睛里炙热光,他笑起来轻声说:“国内还有个人在等着呢。”
藤原泽杉笑着说:“看来是缪里找到好玩东西。”
藤原泽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盯着沈斯缪手,笑着说:“劳烦缪里。”
到山上神社后,女巫敲击着太鼓,撑开唐伞,拿着长矛开始开始起舞。
待浓雾褪去点之后,个女巫打开神社门。
大家跟随着藤原穗子走进神社,静坐下之后,藤原穗子说:“请牌位。”
藤原泽杉端着藤原玉置牌位走上前,轻轻地放在台案上。然后他又跪坐在藤原穗子身后,时间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等藤原穗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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