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打个哆嗦:“算算,您还是留个活口吧。”
牛肉入口易淮才知道自己错,不该让祁航直蘸那多次,因为这家店辣椒酱是那种变态辣程度,他咽下去之后食道像着火样,直辣到胃里。
易淮忙着找水,看见廖正手边有个装满透明液体玻璃杯,想也没想就举起杯子饮而尽。
冯宸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是杜风刚才去倒白酒。”
廖正
他们每个人轮着烤会儿肉,其他人烤时候易淮还敢积极地建言献策,什五花肉要把边儿烤脆点,牛舌烤时间得短不然肉质就老,而到祁航直拿夹子时候,他赶紧把嘴闭上,个字都不敢多说。
祁航直瞥他眼:“怎又不叽叽喳喳?”
“没叽叽喳喳。”易淮干巴巴地说。
廖正帮易淮翻译下祁航直话:“祁狗让你提点儿要求。”
易淮眨眨眼睛,憋半天道:“要不、要不你给放点辣。”
来以为对方会是那种见酒两眼放光类型,没想到男孩子动也没动桌上酒瓶,倒先去冰淇淋机前面接支冰淇淋。
易淮吃冰淇淋时候喜欢口口咬,但现在天气不如夏天那会儿热,他被冰得牙疼,便放慢速度,咬进去再点点舔。
祁航直看着他,不知从他动作中联想到什,眼神微暗,轻轻活动下指关节。
易淮无意间抬头,看到祁航直盯着自己,整个人顿下。
祁航直扫眼易淮面前啤酒,淡淡开口:“你不能喝?”
祁航直用剪刀剪开手底下片烤熟牛肉,样子好看就像在做台成功率百分之百外科手术,他剪完以后换另把干净夹子,将牛肉夹起来蘸下辣椒酱:“这些够?”
易淮试探着说:“再来点儿?”
祁航直又蘸点:“这样?”
易淮觉得还是不太够:“再多来下。”
“那给你往死里放?”祁航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话说对,易淮是真不能喝,他以前过年走亲戚时候被灌过次,喝是葡萄酒,没过三杯他就晕,趴在桌上看人都是重影,还非要拉着他姑姥爷称兄道弟,讲他初中时候是怎称霸全校。
但现在易淮寻思下,觉得自己作为个校霸不能输气势,便嘴硬道:“能喝。”
“是,能喝多少?”祁航直饶有兴趣地问。
易淮不知道“能喝”具体标准是什,于是结合自己实际经验随口说:“……四瓶?这酒量能在这儿横着走吗?”
“能,横着抬走。”廖正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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