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今天八点以后有会?”“有个跟住总饭局。”赵迪想下还是说:“推吧。”
宋文逸跑得满头是汗躲个拐角里,确保从大楼看不见自己才停下来喘口气。确定赵迪好手好脚地来上班他终于放心,然后心里又涌上股酸涩,这说明这三天赵迪确实去别处玩。赵迪玩还能怎玩?宋文逸脑子里浮现出天台上那幕,那个party,和赵迪夜夜抱着自己贯穿样子重合起来……心里像有根棍子在搅动,难受得想哭。
宋文逸这辈子就被两个人好好对待过,个是周卓,另个就是过去那个月里赵迪。赵迪跟周卓还不样,不管自己心里怎想,周卓只是朋友,保持朋友间正常交往,而赵迪是要做那样脸红心跳事。性/爱是种很独特身体语言,个中传达信息确实很难为外人道也,在每晚“交流”中宋文逸听到很多也说不少。
更何况赵迪侵入不止是在床上。可能是对宋文逸病有点愧疚,赵迪直比较注意宋文逸身体,经常督促他复检情况,酒店冰箱里常备牛奶,如果两个人起吃饭也尽量点容易消化。这些事情反而让宋文逸更难招架,他最怕别人对他好,从小深入骨髓那种自卑,有人对他点好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
宋文逸再提醒自己不能犯傻,搞清楚这是什状况,摆正自己位置,可是有些情绪却不是说控制就控制得住。他现在开始盼着见到赵迪,开始期待着赵迪每晚在床上百出花样。
无法描述赵迪不在这三天他是多寂寞,每天在酒店房间窗前翘首等待,直到日落余晖慢慢消失,大地被片黑暗笼罩,心底凄惶弥漫出来,布满整个房间。以前他也独处,别说三天,每年黄金周他除回家看婶婶和妹妹,自己在宿舍足不出户呆七天也没觉得什。但是陪伴是可怕d品,旦沾染再难根除,任何人对他好,都是荒漠里甘泉,他抵抗不住那个诱惑,他步步走近明知是悬崖深渊。
现在报应就来。他狠狠地给自己个耳光,醒醒吧宋文逸,你们什关系?嫖/客和男/妓!个周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还癞**想吃天鹅肉!赵迪现在就失去兴趣也是好事,两个月到期以后真就是各走各路,再也不担心被他纠缠。
宋文逸擦把脸,遍遍地告诉自己,你不在乎,你点也不在乎。
可是天都失魂落魄,晚上再看见赵迪时候那种高兴他掩盖不住,心跳很快,半惊半喜地脱口而出:“你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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