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待待……
你能不能……
不要跟妈妈样……
他飘在汹涌激流海面上,波浪猛烈地拍打他、冲击他。远处粉红色妇女渐渐飘远,他怎抓都抓不住,他只有死死抱住胸前浮木,荡啊荡,在看不到边大海里荡啊荡……
挟制于人从来都不是他江羽骞,而是他自己,是无依无靠自己啊!他把母亲不稀罕命交到江羽骞手里,可这人也同样地不稀罕。
江羽骞没有搭腔,他用手把周皓拖进房间里,仍在床上。
“你他妈抽什疯!”周皓怒,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江羽骞俯身又推倒床沿边人,抵住两侧手腕,欺身而上……
刚开始不情不愿,后来变成滩水,早就化在身上人粗,bao柔情里。动作幅度很大,周皓攀住救命浮木,与之在欲海里共沉沦。
周皓红着眼,撕裂着心,身体每处肌肉都在痉挛着,抽搐着……
根烟。吞云吐雾间,神经麻痹,他以老年人口吻继续嘲笑着面前人,“你说说你,放着好好日子不过,偏要去找罪受?你是不是贱得慌?”
假装混不吝,假装不在乎,只有自己听得到,心尖儿碎成残片声音,噼里啪啦,听声,残片又碎成千千万。
客厅里是如死水般沉静,两人仿佛达成某种默契,彼此静默不说话。
夜已经很深,周皓碾灭烟头,想回房睡觉。
“不管你。”
这世上还有谁能稀罕他……
脑子里意象随着身上人动作,停止。
激烈场,周皓屁股跟后出血,应该是肛裂
这刻,再也没有比他更加惶恐不安人。
三年级时,班级统收钱定做班服参加学校朗诵比赛,律小圆领翻边体恤,男孩子下面就是小短裤,女孩子是裙子。他回家问他妈要钱,他妈没给。
后来啊,所有同学都嘻嘻闹闹地、穿着统整洁衣服站在台子上,他穿着那件脏兮兮校服,躲在舞台下帷幕后,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们……
老公,你看她多坏啊。她亏欠,她对不起……
所以,你能不能……
那口吻,就像是对付永远不着家浪子,虽然盼着你好,但,无可奈何。
手突然被江羽骞死死攥住,瞬间心脏都失去跳动,他抬眸好笑地问,“要睡觉,你这是干嘛?”
江羽骞深邃眼睛注视着他,困惑而忧郁,“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关屁事?”周皓用力甩开桎梏自己手,笑,“难不成,你要教你怎追那娘炮啊?”
句句带刺,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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