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冷冰冰盯着他,终于露出真实面目。
“个可笑冲喜,竟真当真?你竟敢亲!没有允许竟敢擅自碰!?什夫妻?门当户对才是夫妻,贺家是什门第?白家是什门第,你不过是柳氏特意挑出来恶心存在!你怎会以为喜欢你!?”
贺凖浑身冷透,像是完好皮子被生生扯开,露出血淋淋皮肉。
他紧紧握着拳,“门当户对?你是要柳生烟吗?你既是如此厌恶、恶心,又为何要对这好?这多日子同床共枕、这久温温柔柔在意细节和感受,难道切都是做给别人看吗?”
贺凖猛然想起那日柳生烟找白夏,让他回避。
眼睛里既是满怀怒意,又有些惧怕。
好可爱。
好可怜。
能混淆男人意识。
贺凖连忙拿柔软狐裘将他包裹起来,让他不那冷。
妻,做什都行,今日白夏还起个头,就代表白夏已经在暗示什。
他可以主动。
他现在最大错误就是把白夏吵醒,他以为白夏是恼怒这个,连忙好好哄他,“是错,不该吵醒你,夏夏乖,哄着你睡。”
说着还搂着人轻轻拍拍肩,像是要把人哄睡似。
白夏见他丝毫没有惧怕,更是胆大包天搂着他,心里气得要命,扯着嗓子喊:“你起来!”
他自小耳力极好,远远跟着也是听到。
柳生烟说白夏没必要对他这好,说是他已经娶男妻,没人会为难他。
有人在为
但是刚刚是将白夏抱在狐裘里,又是挨个巴掌。
白夏缩在狐裘里,气势稍微足些,又说恼怒说句话,“滚下去,谁叫你碰!?”
贺凖迟钝般动不动,好会儿,才看着白夏眼睛说,“喜欢你,便忍不住碰,是不是吵醒你让你难受?”
白夏心中怒意并未平息,贺凖越是这样好欺负,他越是难以平息怒火,“你自己是什身份不知道吗?”
“是什身份………….们不是夫妻吗?”
这嗓子很大声,贺凖已经感觉到他生气,那嗓音里还有些未能收住哭腔,他那喊,贺凖连忙起来。
白夏也从床上爬起来。
泪眼婆娑,又是冷冰冰盯着贺凖,紧接着打贺凖个巴掌。
那巴掌并不响亮,也不疼,但贺凖宛如被在冰天雪地里,被盆冰水泼满头,刹那间连血液都冻僵。
贺凖怔怔愣住,瞧见白夏脸红红,眼睛很是湿润,因为从被窝里爬起来,有些发着抖,长长黑发软软铺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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