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窦辛已经到他床前。
和在魏国做奴隶时完全不同,成为大将军窦辛穿身皂色武服,更显得高大威武,本身就比中原人稍微深刻五官,这几个月轮廓更为鲜明。
他前不久刚刚及冠,正在在长身体时候,只是分别几月不见,也长高几分,再加上上好几次战场,立几回大功,气质很是森冷,单单往那儿站,相似座大山,就很唬人。
窦辛昨日刚刚帮白夏换身软和素衣,这些时日全是躺在床上,柔软黑发铺满床头,把漂亮小脸全部蒙在被子里,良久,试探性从缝隙露出双眼睛去看他——
简直可爱炸!
睁眼全然是让他清醒现实。
随意动,听见叮叮当当响。
低头往下脚下看,他脚上竟然戴着镣铐。
那是条金色锁链,虽是没有黑色大囚链子那笨重,却也是时时刻刻提醒他个不得不接受事实——
他现在是亡国之君。
还没走多远,白夏就发起高烧。
不知是骑在马上还是在马车里,或者是军营中客栈中,终日昏昏沉沉,反复呓语。
发生太多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国之君变成曾经奴隶阶下囚。
而掳获他人曾是他斗犬奴隶,这名奴隶是自己曾经亲自开口。、
要他死。
瞧见他时又连忙缩进被窝里。
成为不知是谁阶下囚。
从床上爬起来,叮铃链子并动响,金色链子在白皙如玉细小脚踝上挂着,宛如美玉上琳琅美丽装饰,圆润指头和细微突出关节都是粉嫩色泽,垂落在床沿小足像件美丽珍品。
床下没有他鞋子,铺着地毯显然是新换皮毛,范围只是床前小小半丈,再过去就是普通木地板,虽是擦洗得干干净净,眼瞧过去澄亮反光,但他从来不会踩在那不柔软地上。
脚尖刚刚沾上地,门突然被打开,白夏像只受惊猫样,连忙缩回床上,将干净被褥往头上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藏在被子里许久也没听见任何动静,忍不住露出个缝隙往外看。
仇恨颇大。
模模糊糊躲在睡梦中,只偶尔感觉被喂清凉水,还有苦涩药,有时是甜丝丝糖。模糊听见什争吵,但很快又平息下来,好在被窝里永远是暖烘烘,虽是身体疲乏无力,但也是睡得舒服。
觉醒来到宋国。
睁开眼时不知在哪里,只是瞧着头顶黄粱和平白无奇朱色窗,朴素装饰和简单摆设怎看怎不是他奢华宫殿。
做梦都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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