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特别喜欢那破拖拉机。
白夏基本把拖拉机什时候停在没人地方时间全摸清楚,然后会偷偷摸摸在拖拉机旁边兴奋转来转去。
虽然他穿在厚厚袍子,但是祁桑源已经能想象藏在袍子下脸是如何兴奋满脸通红。
真是个没见识小土包子,祁桑源简直想把自己车开过来甩他脸,对,白夏定还没见过挖掘机,他回去还要把挖掘机证考,然后把开挖掘机过来在白夏面前耀武扬威。
大约过个月,白夏对他干活水平已经基本满意,也对他有定信任,为工作效率更高有时候他们会分工,祁桑源不定会在白夏眼皮子底下干活。
现在他穿在身上,好像全沾染白夏气味。
真是个变态,把他身上弄得都是他气味,被子也是盖他衣服。表面上是个什也不懂小土包子,背地里不知道是什怪心思。
祁桑源第二天不仅腰酸背痛,又来反应。
虽然早上男人有点可是就是很不爽,半夜做几个混乱梦让他几乎不敢看白夏。
但还是反抗不跟着白夏去干活。
这边,白夏觉得这个要求挺合理。
干活要给钱,祁桑源不用钱包吃包住就行,睡好觉明天才有力气。
农舍还有间杂物房,白夏把杂物间给祁桑源使用,因为山里夜晚很凉,白夏非常好心拿自己件冬天棉衣给他做被子。
床只有张,只能架几张长凳拼接起来给祁桑源用。
祁桑源气气躺在杂物间,“本少爷米八快米九,给睡米二凳子还不如柴房!”
这天,祁桑源看见白夏偷偷摸摸去看拖拉机,然后又鬼鬼祟祟回去。祁桑源今天活不多,干地也很快,白夏走,他就去那拖拉机旁边等着。
整个村只有条狭窄黄泥路出去,而整个村只有这台拖拉机辆车,祁桑源想和拖拉机主人交谈,只要能出去多少钱都不成问题。
连几天,祁桑源干活越来越利索,去过地方越来越多。
他基本摸清楚这个村子。
村子很封闭,村民分布很分散,人不多,但有时候干活会遇见几个人。
白夏家离村里更远,村民们见到他基本不打招呼,有些避讳样子。
而且他发现白夏个习惯。
但他不想睡柴房,猪臭味太重,没准会被白夏嫌弃死。
祁桑源抱着白夏衣服嗅嗅,总觉得香香,干干净净很香气味,也不知道是怎洗衣服。
明明洗衣粉都结成块。
他又把汗衫捞上来嗅嗅。
这件汗衫白夏前几天穿过,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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