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孩儿把衣服从嘴里放下来:“戒指都戴了,还叫师兄?”
飞白低垂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听不到。”洛予森不紧不慢地说,手顺着飞白的脊椎往下探。
飞白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清清楚楚地喊了一声:“老公。”
洛予森于是抬起头凶猛地吻他,从下巴一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的喉结,飞白想回应他,然而洛予森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们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窗外的夜色由暗转明,飞白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只有张阿姨带着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说飞白着凉了,虽然着凉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张阿姨还是觉得奇怪,毕竟酒店里的空调,明明很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