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心疼小孩儿大冬天自己出去打车,好不容易才说动飞白让他送到奶奶家。
飞白下车前犹豫下,转过头说:“师兄,要是爸妈留在家住怎办。”
“那就住。”洛予森说。
飞白看他会儿,伸手过去环上他脖子亲他下,想离开时候又被洛予森揽着腰圈进怀里。
洛予森抱着小孩儿缠绵地接吻,亲过嘴角又亲脸颊,副
洛予森握住小孩儿手把他拉向自己,附在他耳边说:“师兄今天想看你自己来。”
男人掌心里沾着点水,摩挲飞白皮肤时候带着明显暗示意味。
飞白眼尾被浴室里热气蒸得发红,他言不发地把手顺着洛予森胸口滑下去。
是烫。
水带来奇妙充盈感,飞白坐不稳,手扶着浴缸两侧,仰着脖子喘息,洛予森像是还嫌他不够狼狈失态,按着他后颈去咬他喉结。
“愿赌服输。”
于是洛丞丞缓缓萎下去,然而没过会儿他又精神起来:“哥,你新年愿望是什?”
说不定是要做个善良资本家什,那他也可以趁机提出自己要求。
洛予森眉毛挑:“跟你没关系。”
飞白听到这里,莫名其妙地产生点不太好预感。
“记不记得白天答应过师兄什。”洛予森哑着嗓子问。
飞白赌气地说不记得。
“不记得是?”洛予森盯着他,不知道做什,让飞白受不住地呻吟声,然后带着哭腔说自己记得。
老公也叫,哥哥也叫,还有更过分也被洛予森连哄带骗地让他都做过,飞白浑身湿淋淋地被洛予森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候,脑海里唯想法就是那个杀千刀饺子怎就给煮破。
第二天就到飞白跟爸爸妈妈约定好回家吃饭日子,洛予森本来想开车带他起去接奶奶,然后再送他过去,被飞白给拒绝,他怕他爸妈看见洛予森之后直接爆炸。
果然,等到晚上送走洛丞丞,非非也睡之后,洛予森就把刚洗完澡想回去换睡衣他堵在浴室门口。
“师兄你做什?”飞白睁着清澈眼睛问他,滴水从睫毛上落下,掉进漂亮锁骨窝里。
洛予森把他打横抱起来,低头吸吮下他锁骨上水渍:“来兑现新年礼物。”
飞白呼吸顿时有点儿不稳,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被洛予森哄得脱浴巾,正骑在男人身上,被浴缸里温热水紧密地包围着。
飞白垂眸看向洛予森,指尖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原来师兄让帮忙放洗澡水是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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