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知道小孩儿这算是原谅他,低下头亲亲飞白额头:“不过下次应该是周以后。”
飞白愣下:“为什?”
洛予森握住他手腕轻轻摩挲:“明天要去参加个互联网发展论坛,下周才能回来,你还是先去二环那边住,回来以后去接你。”
飞白顿下:“你怎不早说……”
“怎,早说小师弟就不疼?”洛予森抬抬眉。
“因为死不瞑目。”飞白梗着脖子说。
洛予森拿他没办法,只得摸摸他脸颊,柔声问:“生气?”
飞白翻个身把脸埋进被子。
洛予森扳着小孩儿肩膀把他又翻过来,又问:“真那疼?”
飞白气得直接坐起来:“要不下次你试试。”
明明应当是个简单问题,可飞白却很难在“是”和“不是”之间挑出个合适答案。
直到晚上他跟洛予森站在浴室里时候,他还是没能想好该怎样同对方开口。
洛予森扶着小孩儿肋骨,重新问遍白天那个问题之后,看到他按在墙上手指尖泛着红色,显然不仅是因为站不稳而用力。
心虚让飞白集中不精神,他觉得疼,塌着腰转过头来泪汪汪地望着洛予森:“师兄,不行……”
洛予森看他会儿,伸手抹掉他眼角水迹,用安抚口气说:“乖。”
飞白没说
洛予森没绷住笑出来:“那看来是很疼,可小师弟后来不是还让再……”
“不许说!”飞白气急败坏地去捂他嘴,没防备被洛予森把搂紧腰。
他脸贴在洛予森胸前,听到男人强有力心跳透过薄薄睡衣传过来。
“好,师兄错,”洛予森还是在笑,毫无诚意地向飞白道歉,“下次轻点儿。”
飞白靠着洛予森恶狠狠地“哼”声,过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又把手环上他脖子。
飞白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都没用,洛予森从来不会因为他求情而饶他,也只能咬着嘴唇忍受,好在接下来洛予森没再问什让他为难问题,他渐渐松弛下来,疼痛也慢慢被其他感觉所代替。
结束之后飞白像散架子样躺在床上,洛予森坐在床边想抱他,手还没碰到他身体,他就赶紧往旁边缩缩:“师兄,真不行。”
洛予森从鼻子里笑声:“怕什,不动你。”
在这件事儿上洛予森已经失去他家小孩儿信任,飞白推开洛予森手:“那也不行,师兄你现在就当死。”
洛予森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死怎还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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