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三,他没有课,就去洛予森书房复习和修改答辩稿,虽然张阿姨叮嘱非非别去影响飞白哥哥学习,但小姑娘还是憋不住,隔会儿就过来找飞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受什动画片影响,每次跟飞白说完话之后都要拉着他跟自己击掌。
飞白虽然对小朋友向很有耐心,但最后被打断得实在有点受不,于是找张纸描遍自己手形,然后贴在墙上,对非非说:“来,你跟它击掌吧,想怎击怎击。”
于是剩下时间里,
飞白掩饰性地咳嗽两声,又从床边站起来。
“紧张什,”洛予森慢条斯理地说,“这张床又不是第次上,坐回去。”
他说话时神态让飞白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儿:“师兄……”
“飞白,”洛予森打断他,嗓音低沉,“把衣服脱。”
飞白拿手机手抖下,片刻之后,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机支在床上,缓慢地对着镜头脱衣服,洛予森也没催他,就只漫不经心地盯着他看。
,有些不安地问:“师兄你还在忙工作吗?”
洛予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松松领带看着他:“以为你哭。”
“哪有那容易哭。”飞白小声反驳。
“不容易?”洛予森眼神像是想起什,他微微地笑下,“上回在浴室不是因为嫌疼……”
飞白脸红:“师兄你怎这不正经。”
即便隔着屏幕,男人视线也极有压迫性,飞白脸越来越红,血液像是都在往头顶涌,呼吸节奏微微地紊乱。
“飞白。”洛予森叫他声。
飞白声音发颤地回应。
“手机往下点,”洛予森轻抬下巴,“看不见。”
飞白从洛予森卧室出来已经是下半夜事情,他偷偷溜进浴室,把花洒开得很小,生怕惊动楼下张阿姨他们,好不容易跟做贼样洗完澡,又拿条湿毛巾回去擦床单,直到看不出什痕迹之后才松口气回到自己房间,边回忆洛予森每个眼神每句话,边默默在心里骂他是个老变态。
“不正经?”洛予森放低声音,“还能更不正经,小师弟想试试?”
飞白发现每次洛予森用这种稍微带点挑逗性质语气说话自己就很难拒绝他。
“现在把门打开,然后去房间。”洛予森用指腹碰碰屏幕上飞白脸。
飞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但还是听话地过去。
他坐在洛予森床上,闻到枕席间残留成熟男人好闻气息,神色下子起些变化,股燥热悄悄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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