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顿顿,并没有解释,继续沿着山路开下去。
飞白独自猜测会儿,还是想不明白洛予森意思,他看洛予森手机导航上显示还有三个小时车程,便打个哈欠说:“师兄,先睡会儿。”
洛予森没有问他怎永远睡不够,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个低沉有力“嗯”字。
飞白把外套脱下来兜头盖住自己,后背贴着
洛予森侧头瞥飞白:“是这样,妹妹状况比较特殊,所以想请飞白帮保密,让您担心,不好意思。”
奶奶记得飞白跟她说过家长出手很大方,原来是因为孩子情况特殊,她觉得这个解释非常合理,便说:“哪里哪里,是们飞白给您添麻烦,您有时间来家里吃饭。”
洛予森笑笑说好,跟飞白奶奶说再见。
挂上电话之后,飞白叹为观止地对洛予森说:“师兄,你也太厉害,这临场反应不去春晚当主持人都可惜。”
洛予森并没有理会他溜须拍马,握着方向盘转过个弯之后问他:“为什不跟奶奶说实话?”
飞白这下彻底懂什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转过脸看着洛予森,艰难地吐出“师兄”两个字。
洛予森看他眼:“嗯?”
飞白指指手机,面露难色道:“奶奶想跟你说两句话。”
洛予森倒没推脱,冲他扬扬下巴:“帮开免提。”
飞白按他说做,举着手机就像董存瑞举着炸药包马上要去炸碉堡。
飞白表情顿时僵硬。
很好,送走个,又来个。
“你说马拉松啊,”飞白费劲巴拉地编起瞎话,“爷爷以前跑过马拉松,结果不小心摔着腿,奶奶从此就有心理阴影,怕她担心……”
“说不是这个。”洛予森截住他话头。
飞白愣:“不是这个?那是什?”
洛予森出于礼貌,没有让飞白奶奶先开口就自介绍道:“您好,是洛予森。”
他声音稳重而又从容不迫,除作为个家长听起来过于年轻之外没有任何疑点。
“您……您就是雇飞白做家教家长吗?”奶奶迟疑着问,飞白听出她中气没有刚才对着自己时候那足。
“对,是,是孩子哥哥,”洛予森说,想到刚才小孩儿说过话,又补句,“今天约飞白出来交流妹妹情况。”
奶奶缓慢地说声“哦”,尾音拖得挺长,显然洛予森沉稳和大方已经让她信服,但她总觉得哪儿还有点不太对:“交流孩子情况是应该,但飞白这小子刚才怎直不跟说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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