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虽然和白成郁模样相似,却也无法给他心安感觉。
也许开始吸引他,是对方身上恬淡气质,又或许是对方声音轻缓,带着南方人特有温和。
乔岸没有放弃过寻找,后来他贴张寻人启事。
提供与白成郁有关消息,如果找到人,可以奖励
“乔岸!”
那凌厉又刻薄神色,早就没有把他当成是至亲。
“是你先不要,现在也不需要你来过问。”
妇人养尊处优惯,家里儿女都性格温和,哪里遇见乔岸这样,她脸色骤变,上前和乔岸说起血缘关系,再怎样,她也是他母亲。
乔岸拿出张支票,递给妇人道,“您对付出,恐怕还不如这上面零头,拿以后们再也没有牵连,年纪大,就别总是劳碌奔波。”
很久没有见过妇人,具体时间乔岸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妇人走进他办公室时,副要质问他模样。
“为什打这多电话给你,你都没有接听?”妇人问。
乔岸冷笑道,“为什要听?”
妇人脸上平静好像挂不住,“你叔叔这些年挺不容易,况且你现在也只有你弟弟妹妹这些亲人,大家子在起也更热闹,他们都很想见你。”
“”这句话几乎将妇人噎得面色扭曲,这段时间她联系过很多次乔岸,心里也大概有底,乔岸不再是当初无知好糊弄小孩,她接过那张支票,嘲笑道,“你和你父亲倒真没有什区别,都这冷血。”
刚才那笔钱,足够保障公司近些天流水,但也是买断他们关系,从此再无牵连。
妇人拿钱就离开,没有表现出对他半分留恋。
办公室门“砰”声被合上,助理胆怯守在门口没赶进来,乔岸脸上露出抹嘲色,刚才不过是乔岸对妇人试探,果真,结果和他预料没有太多偏颇,但心里却还抱有点私心。
乔岸面色颓然坐在宽大软椅上,抬起头看着空空荡荡天花板,原来他想要,不过是场虚幻梦,当对方真实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心情比想象中要平静许多,也完全没有当初见到白成郁那种喜悦感。
“他不容易,与没有任何关系。”乔岸语速放得很慢。
“你这句话是什意思?”
“这多年来,无数次想过你会主动来找,在学校里开家长会时候,在过生日等你等到零点时候,但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那段时间比较忙,你要是想见,其实可以给打电话。”
乔岸嗤笑,“那现在也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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