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就像是嫖客,要对方多学点讨好本事,不然下次就不找他。
在岑礼孕期后几个月,他都没有碰过岑礼,许是气氛恰到好处,又或者是因为今天岑礼来他家里,表现得还不错,宁修远喉结滚动下,而后翻个身,覆在岑礼上方。
房间里还亮着盏床头灯,他将岑礼身体笼罩在阴影里,岑礼皮肤像是白得透光,黝黑瞳孔里比起以前少点什,不过也没多少区别。
岑礼不同于那些过于华丽外表,让人眼惊艳后越看越腻,他觉得岑礼挺耐看,初见时随便瞥,便就记住这个人模样,之后越看越是让人记忆深刻。
当时他和岑礼有过几回接触,觉得不过是个书呆子,遍地都是,没什好费心。
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对岑礼欲念是从什时候开始。
宁修远难得心情这好,这是以往什都比不上。
就像是心脏被彻底充实,不再觉得里面空落落,岑礼就躺在他身旁,不久之后将会永久属于他。
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如今看来,也确实是这个理。
岑礼回过头,嘴角浮起点笑,“真?”
“当然是真,骗你做什。”宁修远信誓旦旦道,“要是你以后不喜欢,就和外面那些人断绝联系,身边只有你个人。”
也许是岑礼和他撑同把雨伞时候,也许是岑礼催促他快点写作业,要交给老师,也许是站在他对面那排男生里,只有岑礼模样还能看,拉伸手臂露出那截细白腰,让他想用手掌比划下,看是不是真有那细。
他原本也只把岑礼当个床伴,经常因为岑礼要和他倔,脾气就上来,他哪管对方是什心情,惹得他不愉快,那他就多是法子去磨平这个人脊梁骨。
是迷恋岑礼人,还是迷恋这具让他发泄过无数次欲望躯体。
这个宁修远懒得去深究。
他哑声道,“都快要结婚,你还怕什怕,以后要做还多去,不想让在外面找人,那你总该满足。”
这个时候,宁修远大概是忘自己说过那些大道理,什家里个,外面还养几个,就跟皇帝宠幸妃子似,谁受宠就经常去谁那。
岑礼笑起来还挺好看,宁修远有段时间没见过岑礼笑,这会他心窝子都是暖。
岑礼道,“就算不喜欢,你也未必能做得到。”
宁修远就跟要表明决定样,握着岑礼手放在自己心口,“不信你摸摸看。”
岑礼手指有些发凉,没放多久就想把手给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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