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不出声。
想想去,宁修远心里变得烦躁起来,他也不知道是在烦什,可能是他认为好,在别人口中变成坏。
他开始对岑礼是怀着肮脏心思,那个时候,岑礼本来就欠他,物抵物,不是很正常吗?
过去事情,提起来确实挺没有意思,只要现在他们过得好就行。
宁修远道,“在生活上,也没有苛待过他。”
“今天医院里事情比较多,要回去。”白成郁回过头道。
“先别走。”宁修远低声道,“不会对你做什,只是想知道在别人眼里对他怎样。”
许是今天听见江言那些话,宁修远受点刺激。
他直以为,自己对岑礼还不错,该给都给,礼物也是往最名贵送,每天生活也有佣人来照料,以往他身边那些伴,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待遇。
“你总是强迫他做不愿意做,不会顾虑他感受,有时候甚至觉得,你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过。”
白成郁给他处理完伤口,道,“但愿吧。”
类似话白成郁听宁修远说过很多次,但结果都是个样。
宁修远突然问,“你觉得以前待他怎样?”
白成郁动作顿顿,“你要听实话?”
“”
大抵只有这个还能拿出来说说,所以才会被他反复提起,这是他唯底气。
白成郁道,“修远,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止是为钱,还有生活里很多值得享乐事情,如果别人给你很多钱,让你把岑礼交出去,你愿意吗?”
“谁敢?”
“只是打个比方,比结果更重要是过程,这样才会更有意义,你该知道,岑礼是个很在意名节人,你做什?而且以岑礼才能,要不是你折他羽翼,他
“他还能有什想法不成?”宁修远辩驳句。
“”
“再说他都怀孕,总不能什都顺着他,要是他跟别人怎办?你是没看见,他每次对别人态度都好得很,到这跟变个人样。”宁修远皱皱眉。
“”
“继续说吧。”宁修远道。
房子早就被佣人清扫干净,岑礼不在客厅内,大抵是身体不舒服,已经回房间休息去。
这里就只有他和白成郁两个人,宁修远犹豫好会,才道,“嗯。”
白成郁到底是知道宁修远脾气,当然不会什都股脑说出来,只是试探说句,“不怎样。”
“”宁修远脸色沉下来。
白成郁起身收拾医药箱,把用过消毒棉丢在垃圾桶里,然后将里面药和用具摆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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