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看见过,岑礼在他离开以后会做些什。
对方将手臂遮挡在眼前,过好会儿才动下手臂,缓缓支撑起身体,然后从床上下来。
脚才落地,双腿就陡然发软,仿佛是要摔倒样,宁修远从座位上起身,像是要将里面人搀扶住,可这终究只是个录像,他只能看见里面人步履蹒跚走去浴室里,什也做不。
没过多久,屏幕就陷入片黑暗里。
当天岑礼都这样,还能将
宁修远紧抿着唇,没有答话。
江言似乎看出来他要做什,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们都认识这多年,难道你还信不过?有好几次都差点去医院也不知道岑礼为什会这讨厌,可能是因为你平时比较疼爱”
宁修远问,“江柏把岑礼带走事,你知道吗?”
“怎可能知道,不然肯定会提前制止他,毕竟岑礼还怀宁家骨肉。”江言连忙辩解,而后不可置信问,“你怀疑?”
宁修远找到出事那段时间录像,只是在那天下午,摄像头就坏,里面没有保留下任何有用影像。
宁修远叫来服务员结完账,直接离开酒馆。
已经到初春,但夜晚空气也多少带点凉意,他将窗户敞开半,让冷风从里面灌入进来。
以前他都没往这方面想过,在他和江言说起要把岑礼接回来第二天,岑礼就被江柏带走,如果这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过凑巧。
大抵是有几天没有回来,车刚停在门口,就看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阿远,你回来怎也不提前说声,好要李婶帮你准备晚餐。”江言走过来,看似贴心问候道。
宁修远放下鼠标,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看见那天他回家以前,岑礼安静坐在凳子上,目光发怔看着窗外,像是失去感知,动也不动。
直到他推开房门,里面人才回过头,木讷往声源处看眼,他走过去抱住对方腰,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里,嗅嗅让他熟悉气息。
当天气氛本来还不错,可后来岑礼打他巴掌,还冷冷来句,是不是死,就能彻底摆脱他。
这句话把他心里火撩起来,发泄过后,他就推开门离开。
“已经吃过。”宁修远道。
“你今天还去医院吗?”江言小声问,自从岑礼去医院,宁修远就很少回宅子里。
“看情况。”
他越过江言,走去宅子里,在电脑里点开岑礼房间监控录像。
“阿远,你在做什?”江言跟过来,在旁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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