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江言话,岑礼脸色骤然发白。
“只是你母亲去也太糊涂,她都还不知道你做过哪些肮脏事。”
“帮把绳子解开。”岑礼缓几秒,才开口。
江言把那把小刀朝自己手臂上割刀,然后将刀把放在岑礼手心里。
二楼也不算太高,原先宁修远都会用链子锁着他,这回走得急,想必也是没有预料过他会解开绳子。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将岑礼带去楼上,然后让那几个看守人在门口守着。
宁修远原本是要教训他,中途手机接到个电话,就出去趟。
岑礼身体躺倒在床上,他额头都冒出来汗,但绳子打死结,他时半会没有解开。
房间门被人推开,他以为回来是宁修远,看见江言,眼眸里满是警惕。
再迟钝人,也感觉出宁修远对岑礼感情超出床伴范畴,特别是岑礼辍学回家以后,宁修远就对他冷淡许多。
颈,问,“怎?”
最近几天,夏初彦总觉得晚上睡得太累,就像是有人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中途想要醒过来却怎也睁不开眼。
不过第二天切如常,房间里也没什异样,他以为是工作太劳累导致,便没有多想。
女伴摇摇头,可能是她多虑,据她解,夏初彦也没有在外面和别女人来往过。
宁修远将岑礼拖上车,就将车门给锁住。
岑礼将床单捆在起,有足够长距离,江言冷眼看着岑礼从窗户离开,而后恐慌推开门,对门外那几个人道,“岑礼把刺伤,然后跑。”
江言手里拿着把小刀,走到床边,用尖锐刀尖比划着岑礼脸,“也不知道你有什地方值得他在意你,明明你什都比不过。”
“”岑礼现在只想解开身后绳子,没有理会江言。
却听对方又道,“听说你母亲病危?真可怜啊,唯亲人也要不在。”
“你说什?”岑礼紧张问。
江言笑笑,“你在这里每天有人伺候着,就不管你在医院病重母亲?看来所谓孝心,也不过是你欲拒还迎个手段。”
他用绳子将岑礼手腕捆在后背,左手上还留有道结痂疤痕,宁修远倒也束得太紧,只是系个死结。
他冷声道,“看来就不该让你出来。”
“要去医院。”岑礼道。
宁修远听烦,道,“都说过段时间再让你去,你别不识好歹,好好出来次,也被你弄得团糟。”
宁修远启动车辆,才出来不到个小时时间,就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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