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江言抱住宁修远手臂,“阿远,你好些天都没有陪,明天正好学校放假,天气也还不错,们去游乐场玩吧。”
“明天没有时间。”宁修远道。
“明天你要做什?”
宁修远也没有想好明天有什可忙,许是因为岑礼母亲病危,让他产生种
“”在他字典里,还没有过公平这两个字,都是看本事,他觉得自己给予岑礼已经够多,要是岑礼正常毕业,也未必能直接当上他助理。
可白成郁话,让他犹豫。
白成郁又道,“不是所有人都想趋炎附势,现在情况你也看到,若是你还念着他给你生孩子,到时候就还给他正常人生活吧,反正你身边人那多,也不差他个。”
“白成郁。”宁修远加重语气,“不要以为你在宁家当几年家庭医生,就可以对指手画脚,要不是宁家庇佑,你现在还能安份待在医院里?”
似乎想到什,白成郁脸色发白,没有再回宁修远话。
区域内,只要他回家,就能看见对方住在他房子里。
这两天在医院里,宁修远都没有再发过怒气。
白成郁在病房里帮岑礼输液,出来时候看见宁修远靠在墙壁边,压低声音道,“修远,你要是真对他好,就别再像以前那样,要是你哪天找到比他更合适人,就放过他吧。”
“不可能。”宁修远道。
“你不是已经和江言确定关系?你这样,江言也会不满意。”
许是因为在岑礼身上看见自己过去,只是他运气好点,逃出来,后来便待在医院里,已经快要四年。
当初以为没有任何伤害少年,却是匹带利爪豺狼,在将他撕碎和吞没之后,他才意识到对方是什人。
几天在医院修养,岑礼已经能够出院。
这件事宁修远瞒下来,只对外面说岑礼是因为身体不适才住院,要是被外人知道岑礼刺伤过他,那后果不敢想象,宁旗也不会让他将岑礼留下来。
宁修远在学校里旷课已经是常事,毕竟有宁家这层关系,学籍照样给他挂着,江言这几天找不到宁修远人,看着岑礼眼神也满是怨念。
“小言他不会那爱计较,他也知道岑礼,况且又不会把岑礼接回宁家,到时候他们也就碰不面。”
宁修远所在圈子大都是这样,就算成家,外面养着人也不在少数。
“那要是岑礼也在外面有别人,你会怎想?”白成郁道。
“他敢。”宁修远脸都黑。
“你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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