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手劲大些,他把岑礼带回房间,直接将门反锁。
红色床单衬得岑礼皮肤像是白得透光,宁修远拖去岑礼鞋,细白脚踝上还留着圈红痕,许是挣扎过,红痕上带些血迹。
“不是说伤江言,你把送去江家,也是最好解决办法。”岑礼道。
“跟着有什不好?”
岑礼表情很淡,他直视着宁修远眼眸,道,“你和他们,也没什区别,无非就是换个人而已。”
“宁伯父,是你说,现在不处理,以后还能捅出更大篓子,只是不想再给您添麻烦。”岑礼道。
气氛骤得变僵,宁修远攥紧手指,沉声道,“你别不识好歹。”
岑礼嘴角勾起笑,“确实是不识好歹,既然如此,你就像以前那样教训好,没必要忍着。”
宁旗朝宁修远看眼,警告道,“现在别伤着他。”
说罢,宁旗对岑礼道,“你母亲那边,会尽力帮你找最好医生,孩子生下来以后也会给你笔补偿款,足够你之后生活比较宽裕。”
,后来宁修远道,“他怀孩子。”
“你说什??”宁旗脸上满是质疑。
宁修远要人拿来医院彩超检查,他前些天带岑礼去过回医院,怀孕五十天左右就可以检查胎儿胎心状况,然后看看孕囊大小,判断实际怀孕天数。
检查报告上写是岑礼名字,腹部孩子还是团黑影。
“就算你不顾他,你也要顾顾你孙子。”宁修远道。
宁修远顿顿,问,“……你就没有,对哪怕有丝毫留恋?”
“你会留恋个强迫过你人?”岑礼反问。
“……”宁修远面色阴霾,握紧拳
宁旗是个商人,自然是把自己利益摆在首位。
岑礼摇摇头,“不要生活宽裕。”
“那你想要什?”宁旗问。
岑礼看着宁修远,字句道,“要他永远都不出现在面前。”
听见岑礼话,宁修远脸色顿时就变,他握紧岑礼手腕,道,“会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宁旗走到岑礼面前,脸上冷漠好似褪下去,毕竟血浓于水,岑礼再怎上不台面,可肚子里孩子毕竟是宁家,要是送到江家,出什岔子,确实说不过去。
“几个月?”宁旗问。
“快三个月。”宁修远道。
岑礼垂垂眼睑,不合时宜开口道,“既然伤江言,那就让给江家个交代吧。”
宁旗脸色沉下来,“凡事都要有个度,江家那边,会去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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