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开车去医院,江言额头出很多血,需要缝针,左腿摔得脱臼,要修养好些天才能恢复。
李婶看见宁修远过来,苦口婆心劝说道,“少爷,早就说过那个人不能留在家里,他心思太坏,下次还不知道做出
宁修远冷笑出声,“你没有推,还能是他自己摔下去不成??李婶在宁家待十几年,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也没有必要说谎,反倒是你,谎话连篇。”
岑礼半响没有答话,过好会儿,才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确定答案,又何必回来问?”
“”宁修远时无言,只是手指力道越发重。
“别把这种肮脏事告诉妈,其余,随便你怎处置。”岑礼道。
肮脏?别人都是上赶着讨好他,到岑礼这反倒讲究,宁修远笑笑,“你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宁修远冷着脸,原本回来就是想质问这个人,看见对方平静面容,心里却生出丝怪异情绪。
岑礼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来,声音很轻问,“又要像上次那样对付?”
“”
“反正也出不去,你想怎样随便吧,别让妈知道,不想辜负她对期望。”说完这句话,岑礼脸上浮起自嘲笑,“欺骗她也好,她以为还在学校里念书,上回去医院告诉她,学校很看重,给安排很多事情,这才忙得没有时间去看她。”
宁修远低声问,“你在怨?”
“别告诉她。”岑礼又重复次。
宁修远笑意逐渐僵下来,他从柜子里拿出来条链子,束在岑礼脚踝上。
“宁修远,走不,你不需要锁着。”岑礼挣挣,他害怕像宠物样被人找个链子锁起来。
他话,宁修远基本都不会听从,铁链落锁,宁修远吩咐门外人看好他,就离开。
在关门之前,岑礼透过门缝看见那些人目光,就好似他真变成个物品,只用看好他就行。
他看见摆放在旁纸箱,还是原封未动过,里面装满书籍,都是岑礼以前翻看过。
“怎敢怨你,不过是个普通又下贱人,也没有资格对你不满。”岑礼开口道。
“岑礼!”宁修远火气被撩起来,他把握住岑礼衣襟,对方脖颈间还印着他不久前留下痕迹。
“就因为让你待你家里,你就将小言推下楼梯,他哪里对不住你?要是你不愿意和他当朋友,直接告诉他就是,不需要用这恶毒手段,要是他出什意外,饶不你!”
“没有推他。”岑礼漆黑瞳孔看着宁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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