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没有支撑力,绵软靠在墙壁边,岑礼张张唇,半响都没有发出声音,明明今天温度偏低,可他手心里满是粘腻汗。
宁修远手指摩挲着他下巴,低低开口道,“你还知道害怕?”
“”岑礼眼眸微垂,缓缓蜷起自己后背。
宁修远抬高他脸,“本来还想放你马,没想到你这不识好歹,既然如此,那以后也没必要让你来学校。”
眼前切都是被阳光所覆盖,唯独他被笼罩在阴影里。
许是因为下课,岑礼听见由远及近讨论声,虽然他们所处位置还算隐蔽,但毕竟是在室外,连个基本阻挡都没有。
他身体颤颤,身后人却像是没有听见般。
“……宁修远。”岑礼声音很轻。
“嗯?现在知道出声?”
那说话声音越来越近,岑礼身体绷得极紧,他颤颤巍巍道,“们去别地方,好不好?”
岑礼嘴角扯出个笑,“反正也念不成书他们都会在背后唾弃,再也没有地方能容得下”
他表情僵下来,声音也逐渐变得低哑,“可做错什?活到现在,都没有做过件恶事,常常想,是不是多做好事就会让自己运气好点,不过是想和寻常人样念十几年书,可最后还是没结果,宁修远,你目达到,所有人都会唾弃,指责,他们会用看过街老鼠样眼神看你目已经达到。”
宁修远眉头皱皱,“那多人高中就辍学,还不是活得好好,再说,又不会苛待你,到时候给你套房子都比别人工作十年要赚多。”
岑礼把拂开宁修远手,用双手抱在膝弯,眼眸发怔看着远处,绿叶上结层薄薄冰霜,水珠不时滑落,渐起小片水花。
周
宁修远冷笑声,“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什样人,不好吗?也免得还有女人打你主意。”
“……”从心里涌出股强烈悲戚,岑礼身体颤得也越发厉害,原先他对这种事认知犹如张干净白纸,是宁修远强迫他,他原本就是个脸皮很薄人,可宅子里人都知道他是宁修远玩物,那个时候起码还隔着扇门,可如今,这种龌龊行为却要,bao露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宁修远总是嫌他坠得还不够深,想要将他带入更黑暗得深渊。
眼眶涩得厉害,但却是干。
整个人都麻木,不知道宁修远什时候帮他整理好衣物,路过人看见他们,宁修远冷声说句话,那两个人便立刻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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