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慢慢将撑在茶几上手拿开,身体往后退到沙发边,脸色惨白道,“什都不想吃。”
宁修远脸色沉下来,“现在不是你耍性子时候。”
“是胃病犯……”岑礼小声喃喃道,他想要去医院检查清楚。
他才往门口走两步,就被宁修远把扯住手腕,“你要去哪?”
岑礼挣几下,却没有挣开,他嗓音干涩道,“松开!”
江言用筷子扒下碗里米饭,道,“阿远们晚上就吃这些吗?”
宁修远想也不想,道,“你可以等会再要李婶帮你另外做份。”
江言瘪瘪唇,不说话。
听见他们交谈,岑礼只觉得脑袋“嗡”片,他记得白成郁给他药,他每次不落都吃,而且避孕药有效时间也是在七十二小时内,他从未超过这个时间。
也许他只是胃病犯……
岑礼弓下腰,只手撑在茶几桌沿,这种恶心感持续好会儿,整个人好似失气力,他留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动弹。
以往这种时候,宁修远该说他惹事生非,然而现在对方却反常走过来,给他递张纸巾。
岑礼微侧过头,看见对方眼眸里带着几分喜悦,餐桌边坐着江言面色难看,李婶神色也有些怪异。
“李婶,把桌子上闻起来有腥味都端走吧。”宁修远吩咐道。
“……少爷。”李婶开口道,“要是老爷知道……恐怕这件事”
“别不识趣。”宁修远钳住他力气大些,将他扯到餐桌旁,道,“李婶,去炖点骨头汤,给他补补钙。”
李婶面色复杂朝岑礼看眼,只是听见宁修远吩咐,她也只能去厨房里照做。
岑礼坐在餐桌旁,整个人好像失魂。
宁修远吩咐佣人给他盛大碗米饭,
见他没有将纸巾接过去,宁修远低俯下身,帮他擦拭着唇角。
“好些吗?”宁修远问他。
“”
“晚上还想吃点什?要李婶帮你做。”宁修远又道。
“”
宁修远眉头微皱,“他那边以后会给他说清楚。”
“您现在也没有成婚,这样会不会对您影响不太好?……要是被外人知道,宁家声誉也会受损,而且宁家长孙,可不能由个男人”
宁修远不耐烦打断李婶话,“行,自己会有分寸。”
李婶只能长叹声,作为宁家仆人,有些话她不得不听从宁修远,况且,她也直都认为宁修远对岑礼不过是新鲜感,迟早有天会腻。
她将桌子上摆放鱼肉都端去厨房,餐桌上便只剩下几盘简洁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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