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是才转过来,不太清楚岑礼状态,有点义愤填膺道,“您男朋友也不过来看下吗?”
说完以后,护士又意识到如果对方负责,面前这个清俊男子也不会独身来医院做这种手术。
岑礼睁开眼眸,瞳孔里片灰暗。
“抱,抱歉……”
白成郁穿着身庄严白大褂,将口罩往下揭些,对旁边护士道,“你先过去忙吧。”
“出去有点事,等会再过来。”宁修远沉声道。
岑礼很少真正顺从过他,却突然说要听他话,让他生出种莫名感觉,做什都无法静下心,脑海里也总是会想到这个人,烦闷得很。
大学管得本就较为宽松,更别说还是宁修远这样不好招惹学生,老师也没有管他,任由他从教室后门离开。
………
眼前是明晃晃灯光,有些刺眼,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手术只进行几分钟时间。
抢着写,自然是交,也免得宁旗找学校过问他消息,多事不如少事。
“他叫什名字?”宁修远懒懒散散问,刚才老师提问他也没有认真听。
“岑礼。”男生咬牙切齿,“要不然们给他点教训吧。”
宁修远虽然惹事生非,但对这个看起来文弱三好学生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觉得没有征服欲,对付这种人就像碾死只蚂蚁样,太容易。
下课铃声突然响起,隔壁班班花过来找他,给他送杯奶茶,宁修远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
护士点点头,这才离开。
“还好吗?”白成郁问,“先到办公室里休息会吧,给你开些药,让你恢复得快些,还有近段时间
岑礼唇上几乎没有血色,出来以后靠在走廊上墙壁边,有个护士走过去搀扶住他。
“先生……您要不要给家属或者朋友打个电话?”护士问。
岑礼摇摇头。
“那您现在……”
“靠会儿就好。”岑礼声音很轻,闭上眼睑,纤长眼睫微微颤动,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
后来宁修远发现,岑礼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弱势,脾气倔得很,骨头还硬,就算在他身边待快要三年,也还是没有摆清自己位置。
要是懂点事,他又不会亏待这个人,医院医药费每个月宁家都会付,而且还会给岑礼笔可观生活费,也不用再穷酸得件衣服穿几年,洗得颜色都泛白。
吃穿用住他都能给岑礼最好,对方还有什可不满?
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课,宁修远直接起身离开。
“……阿远。”坐在他旁边江言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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