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锁骨和大半边胸口。谭邹阅的嗓子眼里冒出阵阵热与痒,他紧紧盯着陶沐,问:“为什么会不知道跟我聊什么?”
还能为什么。陶沐不好意思时的语气听起来像撒娇,“因为…你亲了我,我第一次亲嘴,需要花时间思考。”说完,他抿着嘴,以一种慈爱的眼神看向谭邹阅,“哎,Tan,你不懂的。”
他想,Tan比较笨,肯定只是做了那一刻他最本能的事情,事后无需深思,更不会有烦恼。难怪都说傻人有傻福,真好。
傻人不禁被逗笑,他没跟陶沐计较自己究竟懂不懂,而是把所有“罪名”丢还了回去,纠正他:“陶沐,是你先亲我的,你得负责。我可以给你时间思考,但是别再撒谎躲开我。”
陶沐想想觉得有道理,乖乖点头应了下来。
刚要挂电话,没想到谭邹阅今日啰嗦极了,叫住他,顿了顿,又一字一句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陶沐。”
“陶沐,以后无论你在想什么都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躲,也别再瞒着我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