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赖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明月要起来，他察觉到身边有动静，
把拉住
谢明月松松垮垮
腰带，喃喃道：“去哪？”
李成绮寝衣挂在身上，脖子上红痕淤青清晰可见。
但终究没做下去。
“该起，陛下。”谢明月声音温柔。
秦博约摇摇头，“他不在。”
顾无隅大惊失色，“难道是
昨天晚上说过头？”
他们两个都看出李成绮另有用意，干脆陪李成绮演番，不曾想，第二日人居然没。
秦博约无可奈何道：“你还是多看书吧。”
顾无隅看起来竟有些不安。
奉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竟悄无声息。
“日后再见？”秦博约喃喃。
文小郎君为何如此笃定，他们日后会再见？
果然是……
他瞳孔震，面容却无变化，颔首道：“多谢。”
他不该僭越，不该忤逆。
他合该服从。
“好。”谢明月咬住他肩膀，有股淡淡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好。
他想。
在长乐宫中受皇帝所谓奖赏人，又是谁！
李成绮脆弱脖颈就在眼前。
有那
瞬间，谢明月真想掐死他百。
喜欢上李成绮哪里是自讨苦吃，分明是自取灭亡！
“别……”李成绮阻止微弱，并且不坚决。
他昨天晚上声音也是这温柔，温温柔柔地贴着李成
秦博约轻声道：“若是没猜错，文郎君大约不用参加廷试。”
顾无隅眼前亮，“他真是个姑娘？”
秦博约转身就走。
顾无隅在他身后大喊，“你等等！”
天光大亮。
奉谨朝他点点头，下楼去。
所以他留在这，是为特意说声，文小郎君已经走？
想来必然是文昭自己安排。
秦博约忍不住苦笑下，不告而别，又特意留下奉谨告诉他们日后再见，竟时不知该怎形容他好。
顾无隅难得起个大早，看见秦博约站在李成绮门口，道：“文小郎君没起来？”
……
东方渐明，李成绮房间却毫无动静。
秦博约站在房间门口许久，轻轻敲敲门。
“先生找家公子有要事，”个冷淡男音突然从秦博约身后传来，“家公子先回去，公子回去之前告诉两位郎君，日后再见。”
秦博约回头。
可他分明在拒绝。
他面拒绝，面迎合。
世间，怎会有这样人？
他试探着谢明月能有多驯服，因此引火烧身也毫不介意。
因为李成绮所要不过是谢明月对他尽忠，和夕欢愉罢，然而谢明月所求，却是李成绮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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