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听得见，谢明月有些凌乱
呼吸声。
“先，”他被咬
下嘴唇，才抽出空子开口，“先生，明日还有小朝会。”
谢明月环着李成绮腰半点没松开。
要他走人是李成绮，先亲他人还是李成绮，此刻命他止人依然是李成绮，他自认为对李成绮还算顺从，至少表面上很顺从，但也没有被这般作弄道理。
“明日孤也要听先生上课。”李成绮继续道，声音中似有点意味深长笑意。
他是故意。
谢明月想。
从前谢明月说过，李成绮喜欢，过分轻佻。
这份轻佻喜爱并不出于情，而源自欲。
混杂着喜爱与恶劣欲望。
耳垂凉凉。
李成绮俯身，不知道为什
，过去咬
口。
被热气甫扑耳朵，谢明月整个人都僵住。
李成绮尝过之后觉得口感无甚特别，正要起来，不期腰间环上双手，双手施力，直接将李成绮揽在怀中。
“陛下。”谢明月声音低沉。
李成绮第次发现原来男人嘴唇也是软，亲上去就像是亲片云。
亲吻滋味太好，李成绮原来就是个与旁人亲近人，作为皇帝，这个习惯平易近人得有时叫臣下受宠若惊，有时则叫他们惶恐得脊背发凉。
谢明月连拉下手都不行，现在却能肆无忌惮地碰，李成绮自然有点克制不住地上瘾。
谢明月起身，去吹灭灯。
清辉满室。
李成绮只觉得腰间上力道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用力。
李成绮蹭蹭谢明月额角，他身上总带着股药香，既冷淡又
李成绮为帝，样样都好，唯有点，他太喜欢玩弄人心。
他太想试探人底线，步步，点点，得寸进尺。
“臣直不如陛下有耐性。”谢明月道。
李成绮在他唇上碰，旋即便被谢明月压下。
黑暗中，感官愈发敏锐。
谢明月是个很有耐性，也很能忍耐人，但不代表他会直忍下去。
李成绮与他贴着，忽地感觉到什，然后像是为确认，想伸手去碰。
下刻，就被把抓住手腕。
“陛下。”谢明月加重语气。
李成绮凌驾在他身上，几乎要贴上他嘴唇，意有所指，“谢卿，你什时候是这样没有耐性人？”
李成绮眨眨眼。
适应黑暗后，他隐隐约约能看清谢明月面容轮廓。
像尊塑得过于美丽神像。
他手指下意识地划过谢明月耳垂，谢明月睁开眼，安静地看着他。
李成绮这时候突然明白谢明月先前所说，自己对他喜欢轻佻太过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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