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嘉玉冷笑道:“瞧瞧,这便是哀家生养好儿子,与外人沆瀣气,欺负起自家人。”
靖嘉玉却道:“娘娘,陛下孝心您是知道,您是陛下生身母亲,又陪着陛下受这多
还是说谢明月看他太闲,想给他找点事情做?
谢明月又道:“陛下,王爷为皇室贵胄,身份贵重,陛下可要亲自回言?”
李成绮刚拿起满空来抄完纸,随意道:“先生拿朱笔回便是。”
谢明月点头,道:“是。”
……
颗糖不够,两颗便心满意足。
满空来压下满心震惊。
很难想象,周朝皇帝,名义上至高无上天子,竟然如此好满足。
不同与他先前所见那个男人,那位多病而心机深沉帝王勃勃野心,只能靠血与刃来填满。
满空来挺直腰背,专心致志地抄书。
药液蹭在他殷红嘴唇上。
谢明月取手帕,给他拭拭唇角。
李成绮虽然觉得不那合适,但也由着他去,毕竟不是什大事。
然后个凉凉小玩意被送到口中。
甜,但不如桂花糖那样甜,口感甜中带凉,十分清爽干净,还微微有股茶香。
太后寝宫内,宫人伏身在地,瑟瑟发抖,对着那眉宇扬起着华贵宫装女子颤声道:“娘娘,奴婢无能,陛下整日都同谢太傅在处,奴婢实在无法当着谢太傅面请陛下来……”
话音未落,盏茶从上面重重摔下!
热水四溅,落在人身上竟起层白烟。
那宫人裸露在外手被热水烫得通红滚烫,内里想必更加骇人,她却连声痛呼都不敢有,语不发地跪在地上叩头。
靖尔阳坐在下首位置,劝道:“娘娘息怒,莫气坏身子。”
谢明月进来时便看见满空来跪坐在皇帝旁边抄书,腰背挺得极直,愈发像株将欲盛放寒梅。
谢明月只看眼,便移开目光。
他拿出封奏折,递给李成绮,道:“是王爷向陛下请安奏折,王爷还在奏折中问,明日想要入宫拜谒陛下,不知陛下可允准吗?”
李成绮扫眼就还给谢明月,内容同谢明月说无甚差别,他有点奇怪道:“自然允准。”
这点事有什非得告诉他必要吗?
“太医院做。”谢明月道。
李成绮含在口中,“还有吗?”
“日粒。”谢先生回答。
李成绮含糊道:“孤知道国库里钱不多,但应该还没少到连孤吃药都不够地步。”话音未落,又被贴着嘴角送粒糖。
李成绮满足地眯起眼睛,活像只刚刚吃过饭餮足舒适,正欲舔毛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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