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忍再忍,终究没忍住,走过去,把李成绮发尾沾着叶子拿下来,还将他头发顺顺,从前胸垂着放回到身后。
李成绮认真回答谢明月之前问题:“即便王爷在京中,孤也不会去找王爷,先生是孤是老师,孤则只见过王爷面,孤又不认识王爷,为何要找王爷?”
平心而论,比起去找李旒,他更愿意和谢明月接触。
他毕竟死两年,故人心易变,他又没见到李旒,也不知道李旒此刻想法,而谢明月不然,他不臣从来就没掩饰过,李成绮根本不
他心思转,快步跑着追去。
他可不想到长宁殿当着数位朝臣面再和谢明月说这点事。
谢明月走正儿八经路,李成绮则不然,他直接从花圃树丛中穿过去。
长宁殿已近在眼前。
身后花丛忽有响动。
谢明月这个假设点意义都没有,况且谢明月是最厌恶说假设和倘若人,他觉得这些话全是托词。
谢明月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你原来如此什?
李成绮牙酸厉害。
谢明月朝李成绮颔颔首,转身欲走。
头如拨浪鼓,面腹诽,谢玄度到底是怎用如此温柔循循善诱语气,说出这般阴阳怪气话?“这宫中,除先生也没有人能说通太后与舅舅。”他嘀咕。
谢明月挑眉,没想到小皇帝这时候都没忘记顶嘴。
他问:“譬如摄政王?”
李成绮时语塞。
你上辈子是和孤弟弟有什仇怨吗,谢卿。
谢明月抬手,守在庭外脸警惕侍卫缓缓松开握住刀柄。
李成绮从里面窜出来。
要是李言隐看见他头发衣服上沾着花叶,发丝凌乱样子恐怕会气活过来。
几个侍卫幅度极小地扭头,都在对方眼中看见震惊。
李成绮不以为然地摘下头发上叶子,道;“先生,孤有话和先生说。”
毕竟日理万机人是谢明月,如今小皇帝也不过是个闲人。
枝叶苍翠,慢慢掩盖谢明月着深紫官服背影。
所以他这耍小聪明回答是把谢明月得罪?
他现在,好像,不是很能,得罪谢明月。
李成绮都看不见谢明月。
李成绮心中突然升起种诡异欣慰。
在世事巨变情况下,谢明月居然能如此不忘初心地厌烦李旒。
李成绮上辈子也尝试过调节俩人矛盾,然而结果是无解。
谢明月是个活生生人,他不愿意,谁都不能按着他脑袋强迫他和李旒言和,就算李成绮能,两个人面和心不和也没有用。
“摄政王又不在宫中。”李成绮小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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