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天不遂人意,两个人年夜饭开吃,程隽云共包六个钢镚,严问峰吃十个饺子吃出五个来
严问峰抱着程隽云让他睡,等程老师睡熟,再轻轻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厨房准备晚上年夜饭。
这个午觉睡得极好,程隽云撑着懒腰下床,天还微微亮着。他跑到厨房探头探脑,严问峰正在平板上查和面方法。
程隽云嘲笑他,被严问峰用面粉把脸画成小花猫。
后来还算程隽云和面、擀面皮、拌肉馅,严问峰在旁看似帮忙,实际上是划水和添乱,直到两个人坐在桌边包饺子,程隽云看严问峰包七扭八歪,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包饺子啊!”
“谁说,会。”
都被他严肃表情逗笑,“什卦?”
“他说,们俩,是伫立增远意,中峰见孤云。”
“什意思呀?”程隽云哭得迷迷糊糊,撅着嘴嘟哝。
高峰很多很多年前只是平地,流云很多很多年前囿于海洋,野蛮生长,你挣扎向上,终成奇峰,你腾为祥云,即便这路孤单,但们最终在高处相遇。
严问峰说:“你也可以理解为,变成山峰,是为留住你这片小云彩。”
“会你包成这个样?”程隽云看那只破皮、七零八落饺子笑得肚子疼:“谁包谁吃啊,你这个很好认,不怕吃错。”
严问峰赌气似故意把程隽云包胖嘟嘟饺子肚子掐出个洞,被程隽云彻底赶下餐桌,被撵去厨房洗菜。
程隽云想起什来,拿开水烫几个硬币,包在饺子里。饺子下锅时候他和严问峰说:“包几个硬币在饺子里,谁吃到谁来年就走大运哦。”
“那都给你吃。”严问峰顾着炒菜,头也没抬:“就希望你走大运就好。”
程隽云撅撅嘴,脸上甜蜜遮不住。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成年,摆脱严老爹,在大洋彼岸土地上肆意闯荡那些时光。幼兽困于牢笼十八年,心渴望自由。在M国那几年,他真正从个养在宅子里太子哥变成身伤疤、雷霆手腕角色,其中生死危机、流汗流血,外人难以想象。他是嗜血生杀狼犬,继承自父亲枭雄本色让他在异国他乡也能打下片江山。
他又何尝不是孤独。
常年殚精竭虑让他很少能睡个安慰觉,直到遇见程隽云。在这个巴掌大小房子里,搂着程隽云,他就莫名安心。
山峰和流云,都是孤单意像,偏二者相扶相依,要互相给予温情。
程隽云哭累,躺在严问峰臂弯里要睡着,“嗯,小云彩会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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