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性格,选择活在当下,不会拘泥于阶段性生活。
“当然,当情感战胜理性,
M国和华国时差是八小时。
严问峰在华国工作勉强结束,而M国公司公务才刚刚开始。虽然严问峰高薪聘几位能干副总,但还是时常有要事找老总定夺。
于是后来,严问峰养成做爱时关机好习惯。
否则他迟早要被秘书们电话闹得不举。
程隽云又无奈又好笑。
自从严问峰死皮赖脸在他家里住下,程隽云觉得自己世界慢慢被种名为“严问峰”小野花侵占。
为什是小野花?感觉这个词和严问峰压根不沾边。
程老师是这想。
因为这样“入侵”,很像路边草坪上小野花,扰乱草皮秩序,打破平静和成不变,却又不讨厌,在些狭窄角落悄悄开放,等你发现时候,已经开始欣赏这种细微美丽,舍不得摘下。
浴室里并排挂着两条同款不同色毛巾,洗手台上放着同款不同色对漱口杯和牙刷,门口地垫上双合适严问峰居家拖鞋,餐桌上随时可能出现只两只用来签文件钢笔,排被熨烫服帖衬衫西装强势地挤进衣柜,还有放在门口台阶边角个小烟灰缸。
严问峰解释说:“因为最近在筹备把重心转移到z城事情,打算把M国股份卖卖,以后只管分红不管经营。所以最近比较忙,忙着处理交接问题。”
程隽云没太听懂什意思,只大概听懂他要卖公司。
他空闲时候在网上查过严问峰这两家公司和那个连锁餐饮品牌,都是几年之内席卷业内黑马,晚上有评价说甚至有望三年内能纽交所敲钟。
“好端端公司你卖干嘛呀?这都是你自己点滴做起来,你舍得?”
严问峰不以为然:“这有什舍不得?”
这下终于是正经烟灰缸,程隽云替自己马克杯松口气。
不过马克杯终究还是没有官复原职——严问峰隔三差五地送他朵鲜花,从玫瑰到郁金香,再到栀子和蔷薇,都插在马克杯里。
从水杯变成花瓶,也不知道是升迁还是贬谪。
严问峰是个大忙人,现在客房基本上成严问峰半个办公室,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文件夹,每天早上严问峰把程隽云送去幼儿园后再带着蒋燃回来拿。即便是晚上休息时间,也经常被蒋燃或者别秘书、助理个电话叫到客房,打开笔记本电脑,骂骂咧咧开始工作。
程隽云知道他在M国还有公司时候震惊:“那你岂不是白天黑夜,都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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