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句话是夏璨开头。他没热恋时考虑离婚纠结,也没得知真相后推动离婚报复心理,而是抱着近乎释然心态对傅季庭说:“咱们离婚吧。”
好不容易拥有爱人之间欢愉,第二天大早得到却是这样消息。在等待傅季庭开口时间里,夏璨设想好几种可能性:傅季庭可能会崩溃,会怨恨,会用残酷面进行报复,会流泪乞求……
事实是,傅季庭都没有,他只平静地问:“你喜欢吗?”
夏璨听得出他不是在质问,话里没有丝毫埋怨,平静之下不知道压抑多少复杂情绪。他心脏揪起来,感受到抽抽刺痛。那根刺又冒出头,提醒着许多糟糕事宜。
夏璨既难受于他们错误开始,同样心疼傅季庭对获得爱情不安。这段婚姻中,他们将酸甜苦辣囫囵经历遭,傅季庭诱引着他直视本不能接受感情,他何尝不是也在时刻影响着傅季庭。
问夏璨确是最便捷法子。
若是其它内部消息,说就说,但夏璨亲眼见识壮汉和矮个子下作,也见过傅季庭和Simon开枪杀人不眨眼冷酷面,不希望于恪掺和进去。他耸耸肩,继续道:“而且跟傅季庭就快没关系,他爱当什当什,管不到头上。”
毕竟打小起长大,夏璨话里虚与实不难判断。
于恪见状,没再追问他不愿意说,但仍好奇为什还想着离。两人摆明和好,再离婚不是多此举?
对此,夏璨有自己考量。
沉默片刻,他告诉傅季庭:“喜欢是上上,觉得们俩在爱人方面有类似审美,但是上上略逊于,因为它还没爱上。”
喜欢上上。
爱你。
傅季庭怎会不熟悉自己曾经对“喜欢”和“爱”区分举例,但他还是盯着夏璨,板正地问:“那你呢,你爱上吗?”
就像要把每个物品收纳在相对应柜子上,每张照片储存在标有姓名记录
傅季庭还昏迷时,他拜托夏常铭派人去将遗留在废弃屋文件带回来,说有大量涉密内容。
傅季庭带去公文包属于证物,不好拿,方秘书费番功夫亲自去取,还没带回去交由夏常铭处理,先被夏璨开着跑车半路拦截,夺走其中夹带离婚协议文件夹。
是,他可以不交,尤其在和傅季庭把话说开后,再离婚确实如于恪所说算多此举。但夏璨太清楚那份协议书意义。
为自己,更为能长久忠于自己本心,他必须提交。
和傅季庭共同在病房醒来那个早晨,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好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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