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眼皮发沉,脑子里团乱,只得把零碎片段丢出来:“梦到你欺负,骗……你做好多……”
好多坏事。
“难受,你在梦里怎这讨厌。”
傅季庭明白,夏璨这是在下意识逃避,以至于病中把现实当成梦。
他怕个不小心把夏璨真正叫醒,便把语气放得更轻,在现在这场还能够允许庆幸梦里向他道歉:“对不起。”
“麻烦帮拿到旁边,…今天没换衣服,他不喜欢。”
整夜蹲守在酒店楼下,夏璨夜睡得断断续续,他又何尝能睡得安稳。在没夏璨家中,闭上眼就是场场梦魇,干脆离夏璨近些,即便是无法上去触碰,那阳台灯还稍稍有点儿虚假安慰。
夏璨有洁癖,肯定不喜欢他今天还穿着昨天没换衣服,尤其是昨天生日衣服。
张阿姨点点头,嘱咐他:“那去帮你挂起来,你进去千万慢些,他发热在输液呢,挺不舒服,能睡就让他多睡会儿。”
傅季庭口头答应,但是进屋之后看到躺在床上微皱着眉头、虚弱着不舒服夏璨,悲不自胜,还是止不住开口叫声“宝宝”。
“夏璨,对不起。”
夏璨听到几声歉意后,微微扬起嘴角,闭上眼,继续慢吞吞地说:“怂,那是梦,知道你不敢。”
笑容弧线与泪水触碰到起,他声音越来越低:“再睡会儿,傅季庭,醒给你过生日。”
除这声称呼,傅季庭站在夏璨床边讲不出任何多余话,因自责而攥紧拳头把指甲都几欲嵌压进肉里。
他爱和他疯魔情欲还未能给夏璨带来长久幸福,就让夏璨病倒。他难辞其咎。
夏璨服用药物有催睡效果,熟悉声音却依旧将他唤醒。抬眼看到关切盯着自己傅季庭,他有些庆幸,原来所有灰蒙蒙画面都是梦,仅仅是场噩梦而已。
“傅季庭。”他蔫儿着叫傅季庭,开口,蓄在眼里泪水就脸颊两侧滑落。他用声音微弱且用带有怪罪语气说:“做梦,梦到你。”
傅季庭喉咙紧,蹲下来,想摸又不敢摸他脸,收回手轻轻问:“梦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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