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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有意为难,傅季庭不恼,走到身旁和声劝说:“我托人找到了给你做衣服的师傅,这件是他帮忙赶制的。你可以先试一试,觉得哪里不好我再请他改。”
“我试试?”
傅季庭点头,“我定了两件,要是没问题就让他开始做另一件。”
多么贴心,替换的备份都准备好了,确保不喜欢穿正装的夏璨以后有需要时可以不必再加急。
夏璨耸耸肩,“行啊。”然后下一秒,他两手揪着下衣摆就要往上掀,脸不红心狂跳着说:“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看我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吗。”
到傅季庭,于恪推测估计是夏璨跑去峰会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小少爷难得主动下次凡尘,回来却满是不开心,傅季庭也够有本事的。
以夏璨的倔脾气,这么闷着自己不是个事儿,他看不下去,顺口劝解:“别愁眉苦脸了,有什么的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然而带有休息意味的“睡一觉”,放在一颗处于敏感期的心上就变了味。
夏璨想起傅季庭那句“不够远”,当即气呼呼地回绝:“睡什么,我才不要跟他睡!”
天地良心,于恪心说这次真没那种意思。他也震惊,感觉好像无经意间窥窃到了某位纯情少爷的秘密。
T恤下大片的白///皙一直露到了胸,直到两点红都露//出来,下衣摆也掀至头顶,迟钝如傅季庭才有所反应。他一把拽住夏璨的手腕,否认用意:“不是。”
掩在衣服后的人小小地松了口气,差点儿以为真要全脱了。虽说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不算陌生,更隐私的位置也看过了,但是灯光之下这么清醒地敞开给傅季庭,也不免生出忸怩和可惜——谁知道是不是给傅季庭提供了下次打////飞机的素材。
衣服放下来,夏璨脸上恢复冷淡表情,并仔细盯着傅季庭,企图观察出些他被吓到的细微变化。
傅季庭仍禁抓着他的手,对视几秒才快速放开,替自己辩解:“不是这个意思。”
正名的方式很简单,夏璨还是那个要求:“那就把我原来的衬衫找回来。”
在于恪告知傅季庭去定制衬衣的几天后,傅季庭果真带了件新衬衣回家。
他没有隐瞒,实话告诉夏璨这件是新做的,至于之前那件,自然是没了。
找不回来的理由不必赘述,他们都有亲身记忆作为记录。
“我就要那件。”夏璨没接,抱着手坐在高脚凳上提要求。
夏璨自知是在耍赖,但也怪,他今天偏想跟傅季庭耍赖。他不信了,这人真的什么时候都能退让,把别人的心情搅得乱七八糟,自己却一丁点儿明显的动摇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