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静默片刻，说：“那倒是正好。”
没有问他是怎
获得三弟信任
，亦不知道该怎同他讨论三弟如今“谋逆”想法，天快亮
，怕他被发现。
“知道你好奇，”季枭手轻轻抚在耳鬓，“这件事其实说来简单，只是在皇帝跟太子单独相处那天晚上，恰好同他开玩笑说：‘你父皇有事情找你’，他去时间实在过于刚好，门殿外，或许是听到点儿什，知道真相——你大哥弑君真相。”
“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应当会悄无声息地藏起来才是，可他完全傻在原地，还正好同做完错事喻青书撞个面对面，他也不知道隐藏自己情绪，只是因为过于害怕，当着喻青书面，做贼心虚地转身跑走，要不是遇上，他肯定会当场就被他大哥抓起来，现在你也就看不见他。”
“老三是个老实好孩子，他哭哭啼啼，撞见第
句，说就是：‘父王死，是……太子大哥……’可那个时候，早被安排在寝殿外近臣已经宣布将由太子继承大统消息。”
屋子里是闷热，许是因为彼此间极近呼吸，又或许是因为直关着窗户，直处于封闭状态下，才显得空气格外沉重吧。
季枭深邃眼眸瞬不瞬地凝望着，激情后他总会呈现出种超乎平日状态温柔，这令感到新鲜，也感到不适应。
最终，还是五十地将东思远事情告知于他。
他说：“是听说有这回事，原本以为是太子除掉老四手段……没想到却是这样吗？还真是造化弄人，看来终究……还是害他。”
罕有地，在季枭脸上望见沉痛神情。
“然后就知道，必须得离开。”
原来是这样吗？
也难怪老三每次面对太子时候都显得那精神不宁，原先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
“不是。”抬手，意味不明地理理他胸膛前衣料，抿抿嘴，竟笨拙地想去安慰他：“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梦境外，你都未曾亏待过他……是命运吧，嗯……是命运。”
“要不多久。”季枭声音很沉，“会在那家伙登基之前解决掉切。”
“……嗯。”事到如今，竟只能令自己平静地妥协，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心中那杆天秤，大哥和季枭，终究还是偏向到季枭那边，诚然，对于大哥，不舍、愧疚，但知道在他登基后定会对藏在暗处季枭下手。
那样未来，无法接受。
三弟先前要同季枭说话，也趁这个时间五十地告诉给季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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