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思远听显然不信,竟直接拿出手机跟季枭打个电话。
挂断后他转过脸,同样没多说什,只冲这边轻轻点点头。
三弟大概是不能明白当终于同他单独出门时,心情是有多雀跃。甚至建议他不坐车,步行到车站去打车——已经太久没见到路上熙熙攘攘行人,今天天气又恰恰这好,阳光撒在马路上,风吹在树枝间,空气中传来丝丝缕缕属于自由味道,以前从不觉得,这是上天恩赐。
怪过于兴奋,注意力都停留在周遭环境中,时之间没能发现,自出喻家大门后,三弟便表现得有些异常沉默。
问他怎,他扭头四下瞧着,告诉进室内再说。
枭心情好像相当不错,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是在寻不开心过程中获得愉悦养料。
那之后不久,果不其然,正如东思远所说,季枭安插在公馆附近人力减少,对管制也不再如往日那般紧迫,估摸着真正“解禁”日子就要到来,兴奋无比,另方面也在暗唾着季枭鸡贼,原来这本就是是计划之中,而并非什争取得来“宽宏大量”。
三弟到公馆来拜访这天,阳光十分明媚,命张管家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被阳光沐浴着,公馆内所有角落都显得生机盎然起来,跟三弟来探望时带来那束向日葵正好相配。
“居然还带花,什时候这有情调?”笑声,三弟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神秘兮兮地从旁纸袋中掏出盘游戏光碟,“新款,直都没人陪,起?”久违地,在他脸上望见往日老爹还在时,他所专属,纨绔子弟做派。
这才是这小子都风格嘛,无奈地笑笑,想。
他大概是早就安排好,带去家客户少得可怜咖啡厅,要个极为不起眼靠窗雅间。
刚落座,喻景澄就告诉:“灯哥,其实……那束向日葵,是大哥托带给你。”
青书哥?这个名字对于此刻来说有些过于遥远,在公馆,他近乎是不允许被提及
跟喻景澄在房间里玩整个上午,直到张管家来叫们吃饭,季枭知道今天喻景澄会来,便没再强迫给他做午餐,只是东思远直在不远处盯着,叫人怪不舒服。
“下午们出去玩吧。”放下餐具,喻景澄建议道。
点点头,视线恰好与不远处往这头东思远相遇,“和他,下午要出去,单独。”字顿地对他道。
东思远听,不说多余话,只摇头。
“你们阿枭哥同意。”对东思远,搬出季枭最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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