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枭打电话。
没好气地叫住他,“跟他说干什?”
张管家告诉:“先生跟说,有情况就通知他。”
听张管家对季枭称谓不知什时候从“季小先生”变成“先生”,气得伤口更痛,只叫他不要惊动季枭,“还是打止痛吧。”说。
其实在心中,张管家也算是半个家人,看他见疼痛不忍模样,时之间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涩,等到不痛,看他坐到身边,忍受不沉默,要他跟随便说点儿什。
然后果不其然,他又跟说起季枭。
“其实,季先生比你想要更在乎你,”张管家声音仿佛来自于个很远地方,“你昏迷那段时间,他情绪很不好,有时候都会回去忙公馆事,可他却从没离开过,这次事情,你不要怪他,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小灯,你是他软肋,也就是喻家软肋……”
听着,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心说真不知道这季枭给他灌什迷魂药,不会是季枭软肋,更不会是喻家,季枭终极目不是除掉都已经万幸,而喻家……没有季枭,还会有青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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