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千岭温和地说:“来是想看看你情况,昨天在婚礼上没看见你,不知道那时候你又跑到什地方去,怕你遇到那些海盗,被他们伤着。”
“没事儿,”姚辞想到什,“段教授,你有没有那种能促进伤口痊愈药?有个认识人受很严重伤……”
段千岭目光突然停在某处。
姚辞穿件圆领上衣,领子收在肩颈交接位置,露出腺体附近暗红色吻痕。
“段教授?”姚辞叫他声。
“歪理。”厉以行说。
姚辞刚读完裴赠对他评价,通讯器里又浮上来条陌生简讯,是个不认识号码,请求添加他为联系人,附句:“哥哥,是妹妹。”
……通讯器还能用来发*扰信息?
姚辞猜是舞厅那些舞女又开发新业务,没好气地回句:“不好意思,喜欢少妇,比大轮,离婚带俩娃那种。”
放下通讯器,他发会儿呆,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样,他还险些心软,结果对方今天早就有兴致找人喝酒。
“未婚夫卧病在床,你在外面喝酒?”
看到这行字,姚辞微微地愣。
裴赠似乎对他意见很大,说话语气急剧降温,不仅比以往更冷淡,其中甚至还添上二分敌意。
总不至于是那天他在厉以行面前扮可怜时候,说那些话让人听去,又传到裴赠耳朵里?
段千岭回过神来:“……听见,可以带他来找检查下。”
姚辞面露难色,段千岭善解人意道:“不方便是?”
“嗯。”姚辞点点头。
“那你跟去医疗中心,帮你找。”段千岭说。
姚辞披上外套同他出门,
姚辞走过去拉开,看见段千岭站在外面。
“段教授。”他同对方打个招呼。
段千岭在见到他那刻,露出有些诧异表情:“怎脸色这差?”
接着又用手指碰下他鼻梁:“这里还受伤。”
姚辞偏头用玄关处反光金属柜子照照,要是段千岭不说,他都没注意到,应该是昨晚在厉以行那里无意间磕着,鼻梁正中留下痕偏红淤青。
他想想,回复对方道:“这算是替你着想。”
裴赠:“替着想?”
裴赠:“怎看不出来。”
姚辞飞快地打字:“这有什看不出来,你卧病在床,要是带着人上你房间里喝,你肯定烦得慌吧,躲开你,自己喝,这还不算替你着想啊?”
他强词夺理得头头是道,厉以行拿着通讯器,都能想象出小少爷满嘴跑火车时那副理直气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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