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柯洲急,上手便抢。
两个人推来搡去,下子扯碎纸包,连串小巧烟花筒接二连三地掉到地上。
柯洲慌忙俯身去捡,捡个七七八八便夺门而出,看守不知是担心什,也跟着跑出去。
地上烟花筒没捡干净,还剩下支滴溜溜地滚至角落,被只白净手捡起来。
姚辞从自己方才藏身货箱后头走出来,将手中那条看上去平平无奇纸筒揣进衣兜,快步出门回房间。
姚夫人私情没来得及问,倒也不着急,但看守究竟能用什来要挟柯洲?
虽然偷听别人约会是种很欠缺修养行为,但姚辞夜里在货舱附近守小周,终于又等来柯洲。
看守上来就直奔主题,松人裤腰松得毫不怜惜,把人往床垫上按就开始动作,姚辞看着都疼。
柯洲咬牙忍着,好不容易捱到结束,便低声提醒看守把东西给他。
看守这回明显想玩赖,把柯洲衣服踢到墙角,手又开始不老实。
不等姚辞说话,柯洲张望下附近客人,又补充道:“不是为钱。”
不是为钱,总不能是为色吧?
姚辞般不随便评价旁人长相,但客观来讲,那位货舱看守皮相决称不上个好字。
假如真是为这个,那柯洲不是色狼,而是个色盲。
像是看出姚辞疑惑,柯洲说:“他会要挟人,不跟他在起会生不如死。”
在桌前坐定,他从引线处开始拆,却发现这支烟花密封得意外严实。
姚辞不敢大意,又反复
柯洲打开他:“说好次换次。”
“你什意思?觉得会占你便宜?”看守陡然抬高声调。
柯洲没说话,看守似乎是觉得自己受侮辱,站起来走到上回他拿东西那只箱子,取出个纸包。
“你看好,可从不赖账。”看守摊开手给柯洲看。
柯洲去拿,看守却往后退步,不怀好意目光上下扫视着柯洲:“才这会儿你就把衣服穿上?”
这句话被他说得极轻极快,像水面上掠过光影倏忽闪就不见,而姚辞却听出丝沉重与绝望。
“生不如死?他拿什要挟你?”姚辞下意识地追问。
柯洲顾左右而言他:“二少爷,这样人在世上活着不轻松,求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
正好这时有客人叫他点酒,他看姚辞眼便放下手中杯子过去,弯着腰听人讲话,眉目间同昨晚承欢时样,凝结着挥之不去阴郁。
姚辞没拦他,只是慢慢吸口玻璃杯中调制酒,是偏甜偏冷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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