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主命令,张管家不敢不从,只得低低头对姚辞道:“二少爷,代夫人向你道歉。”
表情不到位,肢体动作缺乏,语气空洞无感情。姚辞作为专业对口
姚夫人和管家脸色骤变。
姚辞将纸芯递给姚震,合上书气定神闲地倚在书架上:“这下可以吗?”
那张航海执照在姚震手中待过几十年,他眼就辨得出真假。
况且事到如今,到底是姚辞弄丢航行执照,还是姚夫人设计陷害姚辞,他并非看不明白。
不过他不准备挑破,毕竟为区区个私生子闹得夫妻不睦,犯不上。
辞,你怕不是把执照弄丢才想出这招来充数吧,要不是今天被发现,是不是还打算直瞒下去?”
这会儿又不叫小辞。
姚辞注意到姚夫人变化,故意眼神飘忽不定道:“……母亲怎会这想。”
他心虚,他装。
姚夫人见他反应,觉得自己猜中,便道:“既然不是充数,那就把真执照拿出来证明,现在你口说无凭,让和你父亲怎信你?”
于是姚震转过头,只简简单单地对姚夫人说:“跟小辞道个歉。”
姚夫人忿忿不平:“凭什?要不是为咱们家业着想,犯得着天天盯着这张破纸吗?是他长辈,就算错怪他又怎?”
她话说得咄咄逼人,姚震却也没责怪,姚辞知道自己味坚持下去也讨不到好,便说:“既然母亲将长幼尊卑算得这清楚,那跟道歉确实也有失身份,既然这样,不如让张管家代母亲向道歉,毕竟他只是个下人,是不是?”
姚震闻言看姚辞眼,他这个小儿子向是个受气包,今天不知怎性子忽然执拗起来,或许是替嫁给病秧子实在委屈,便要找个出口发泄。
他懂得有张有弛堵不如疏道理,便顺着姚辞话说:“那就按小辞说办吧,张管家,听见吗?”
鱼已咬钩,姚辞便毫不犹豫地收线,口答应下来:“好啊,那就请父亲母亲到房间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随即他又道:“不过母亲这样怀疑,如果所言不虚,是不是该给道歉,还个清白?”
姚夫人露出讥诮神色,刚要说什就被姚震摆摆手制止,他看向姚辞道:“那是自然。”
姚辞不动声色地挑下眉毛,转身就出门。
行四个人来到姚辞房间,姚辞走到书架前方,轻车熟路地取下本厚重戏剧集,抱在怀里翻开,拎出张陈旧纸芯,上面带着国际海事组织钢印,迎着光看,还有船舵形状水印在微微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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