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移开,想坐
抿抿嘴唇,声音更轻些,“想留下话,你们自己找地方吧。”
关住卧室门,这次没有锁。
完全没有胃口吃饭,径直爬上床睡觉。
仔仔也上床,湿漉漉黑眼眸可怜望着,不时呜咽几声。
抱着它,轻轻拍拍它头,“仔仔乖,外婆不在,以后会养你。”
“鸦鸦是孩子,当然永远都爱鸦鸦呀。”
几近崩溃情绪短暂稳定。
安慰着乌清淮,答应很快就回去见他,然后挂断电话。
卧室没有开灯,也不想开,只想直藏在舒适温暖被子里。
外面传来爪子挠门细碎声音,还有仔仔不安呜咽声,它也失去外婆,成孤零零条狗。
割舍温暖回忆被洗去彩虹颜色,成逐渐远去黑白。
心里破个大洞,呼啸烈风穿过,拉扯着浑身都疼,浑身都冷。
哭没力气,给乌清淮打个电话,藏在被子里,抽抽噎噎问他,“爸爸,是不是你最爱孩子?”
接到电话,乌清淮起初很高兴,听出浓重哭音和奇怪问句,他就慌。
“当然!鸦鸦是最宝贝孩子!”
长而温暖皮毛与动物温热身体陪伴着度过漆黑长夜。
凌晨,很早就醒。
没有拉窗帘,外面黯淡而柔和日光如同外婆温柔目光从天上落到心里,昨晚切激烈情绪都像潮水缓慢退去,带走所有悲伤,无声无息蒸发。
湿润沙滩被晒干燥暖和。
仔仔还窝在身边睡着,爪子搭着手臂。
几分钟后,从被窝里爬出来,走过去开门。
仔仔下子就从窄窄缝隙里钻进来,与此同时,客厅里几道静默目光也立刻追过来。
将门又关些,只留出几指头宽门缝,然后低头摸着仔仔头,小声说。
“公寓很小,没有地方招待你们。”
仔仔舔着掌心,热乎乎,稍微压下些心里凛冽空荡寒意。
或许他从不曾想过会有这样脆弱天,着急追问,“怎,鸦鸦怎呀?是不是谁欺负你?惹你伤心?”
说到后面,他已经有些气愤,语无伦次也快要哭,“鸦鸦,不哭啊。”
那边传来乐乐不知所措叫着“妈妈”奶音,和佣人紧张安抚他情绪繁杂声响。
揉揉哭肿眼睛,沙哑声音微不可闻,“那你会永远爱吗?”
“当然!”乌清淮声音变得极其温柔,还是那样天真,单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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