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脆弱地方被恶意扇打快速肿胀起来,泛着火辣辣疼,实在忍不住,哭喘着扭着身体想避开。
“停下!孟知礼你停下——”
见这样惶恐,孟知礼不说话,呼吸声却越来越重。
在生病这些天里,他们都没有宣泄过情欲,所以晚上连向镇定自若孟知礼也有些激动,用马鞭抽打着屁股,看着哭,看着颤抖。
“不准躲,把腿分开。”
他要躺在床上,自己勾着膝窝,分开腿。
已经被打红屁股要使劲抬起腰才能不碰到任何布料,感受到冰凉马鞭缓慢在大腿内侧移动,调情般爱抚着会阴处。
又痒又怕,穴口止不住收缩着,被他专注目光盯发烫。
过去,听到他在耳边,不咸不淡说。
“今晚轮到。”
孟知佑手悬到空中,犹如被钉住。
他愕然看着孟知礼,瞬间,他脸上浮现出某种极其微妙情绪。
在凝固寂静空气中,也觉察出丝奇怪,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东西裂开道微不可察细纹。
啪声,他轻轻扇下,浑身抖,忍不住合拢双腿抱在胸前。
他又说,“鸦鸦,把腿分开,要看到你哭。”
刚从病中恢复身体敏感要命,反而愈加大胆,绷紧双脚挡着,拼命忍着哭腔,“别打,孟知礼,够。”
可能是从没见过这样反抗,孟知礼发觉他命令不起作用,放下马鞭,走过来将双腿绑到床尾。
然后借着不听话名头,狠狠打着发红会阴处。
这念头闪而逝,都没来得及抓住。
空气恢复流动,孟知佑重新扬起轻松笑意,垂下手,耸耸肩。
“好吧,鸦鸦,明天见哦。”
他率先离开书房,看着他步伐散漫背影,蹙起眉,回头看向孟知礼。
他扶扶镜框,看向,“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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