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动作一致的用力捣弄着深处,还是交替着,抽出和插入紧密进行,他们在此刻都仿佛成了一个人的分身,将我包裹的密不透风,让我溺死在他们喷涌而出的旺盛而青春的欲火里。
那天晚上他们都很有兴致,一直到山中日光熹微才停下来。
孟知佑摸着我灌满的腹部,摸了摸,笑着说。
“鸦鸦像是被我们操大了肚子,好可爱。”
身体陷在极端的疲惫中,皮肤还在发热,我却只觉得冷,神志不清的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合不拢了,不断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孟知佑似乎忍的很辛苦,舔着我的耳垂,心情愉悦的说。
“鸦鸦,我们还没有同时操过一个人呢。”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要我为此感激涕零吗?
他移开了遮住眼睛的手,我看到面前的孟知礼离的很近。
来像是格外喜欢我,可分明他们做的事又是如此残忍。
“鸦鸦,别怕,这种药会让你很爽的。”
孟知礼的手指从湿泞的穴口抽出,而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下意识用力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捆的太牢,浑身动弹不得,也就只有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畏惧的直往孟知佑的怀里缩,眼泪浸湿他的掌心,朝着孟知礼的方向摇着头。
“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孟知礼,不要。”
克制插进来时的脸部轮廓线条绷的很紧,如同毫无生机的英俊少年雕塑,而摘去眼镜的一张脸浮着情欲的红,漆黑的眼眸烧灼着某种烫人的情愫,直勾勾的盯着我。
现在的我满脸泪水,他应该会很喜欢,很亢奋吧。
果然,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凑近了,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和孟知佑一起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感觉很奇妙,两个人勃发的器官都在我的身体里。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双胞胎,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我一直都在说不要,但他们并不听我的。
孟知礼按着我痉挛的大腿根,将那根东西一寸寸插了进来。
药效起作用的肠肉松软的要命,湿哒哒的,毫无抗拒的接纳着它的入侵。
我被撑的想吐,仰着头,枕在孟知佑的肩上窒息般的急促喘息着,齿缝挤不出来一个字。
极度的酸胀感拖着下半身坠入泥淖里,几乎一大半都插进来的同时,我听到他们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