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墙上垂下黑色绳子将吊在空中,站在身后孟知佑亲密抱着。
他上身赤裸,下身穿着宽松睡裤,枕在肩头贴着面颊长发,正手托着下巴,和同望向镜子里,期待欣赏着反应。
孟知礼在们面前不远处站着,穿整整齐齐,手里拿着条黑色长鞭,盯着。
看到惊愕目光,他扶扶镜框,手里长鞭又靠近过来,在下意识瑟缩中贴上已经通红臀肉。
由于姿势缘故,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分开双腿。
无暇去深想他话,下半身实在疼痛难忍,仓促之下牙齿不小心咬孟知佑手指。
他稍稍退出去些,才给喘息间隙,实在受不求饶,“别打!别打,孟知礼!”
还是不明白孟知礼为什要打,像是在教训孩子样打那个难以启齿部位,鞭头甚至还会缓缓移到双腿之间柔嫩穴口,狎昵摩挲着。
怕他也会打那里。
听到战栗哭腔,孟知礼短暂停下来,沉默着。
疼痛眼泪从眼里溢出,浸湿蒙着布料。
拼命扭动着身体躲避也是徒劳,如同被绑起来待宰羔羊,孟知礼每下鞭打都精准而狠重落在屁股上,火辣辣痛楚蔓延至全身。
下唇被咬出淡淡血腥味,黏黏糊糊鼻音也蒙着软弱哭音。
孟知佑听见,手指拨开死死抿着嘴唇,硬是掰开牙齿钻进来。
“别忍着,哭出来。”
白皙臀肉泛着层红透般艳色,打重地方呈现出被凌虐般深红,仿佛要流血,却并
孟知佑又在耳边笑,“鸦鸦害怕?不怕,哥不会伤害你,不信你自己看。”
眼睛上布料掉下来,却没有光亮刺入,温暖掌心依旧遮着眼,几秒后才慢慢移开,让逐渐适应卧室里明亮光线。
这不是卧室。
可能是孟知佑,或者孟知礼。
面前不远处墙上嵌着巨大干净镜子,让看清楚如今场景。
几根手指模拟着抽插动作搅弄口腔,舌头被他当作猎物夹捏着,狼狈吞咽着口水,呜呜咽咽说不出来话。
胸前热,他另只手摸着边胸口,像在摸女人胸,用力要将平坦皮肤拽出软肉似,指甲搔刮着挺立小巧乳尖,微微刺痛与难言羞赧涌上面颊。
嘴唇被堵说不出话来,只能听他兴致勃勃开口,“哥说没错,鸦鸦哭起来好可爱,也喜欢不得。”
他是变态吗?
为什会喜欢别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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