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下耳垂,瑟缩着,听见关澄用种施恩语气说。
“那你想怎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自己主动情趣。
尤其是看着浮现出难以遮掩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目光总是充满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只被拔翅膀攥在掌心里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东西徒劳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战栗而乐,以操控和品尝别人痛苦为乐。
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膝盖分开腿。
蹭着股缝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时候,粗粝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肉感觉,那让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求他,而也果真立刻服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以前总被他骗,顺着他意给他口交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只要乖些他就不会做,可他后来都狡猾当作自己什也没说。
头水打湿些,垂下黑色发尾滴着水,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中莹莹兽瞳,盯着。
伸长手臂越过,关掉花洒,他声音格外清晰。
“怎锁门?”
身上还湿漉漉,光溜溜,抵着股缝内裤布料下硬肉让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搭在他手臂上。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见惯他这种姿态,也恨透自己无法抑制住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奴化,以最残酷刑罚迫使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些,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手往后摸,摸到他内裤边缘
即便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笑。
“那又怎样。”
骗,那又怎样。
名义上说是他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只是他最近还喜欢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些,他是花钱买。
为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想法。
“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舔着耳垂,好心解答。
“家里门上都安装指纹锁。”
他感觉到颤抖,知道心虚,不禁笑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谁准你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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