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路总您坐。”大彭说。
路槐青坐下
时候，晏暄闻到
他身上清淡香水味。
是木质香调，跟食堂不太匹配气味，仿佛
座起雾森林突然降临在他旁边。
大彭跟对方寒暄：“路总也来食堂吃饭啊。”
路槐青“嗯”声，眼光扫晏暄：“看来以后要常来，还能听见你们讨论
。”
他抓起碗喝口汤，顺气之后道：“……你别乱说，他怎
可能护着。”
大彭反驳道：“怎不可能，你看路总上任以来跟谁说过这重话没有。”
“跟就说过，”晏暄回忆起路槐青最早让自己改反推案时表现，“他那时候说要是不行他可以换人。”
大彭说：“你这个性质不样，那你后来不是行吗，路总这是激将。”
晏暄忍不住说：“但觉得当时也没不行啊，路总就算不激将也会认真做。”
刘洋打小报告事情找他。
晏暄点点头。
“路总没为难你吧？”大彭问。
晏暄吃饭动作顿下：“没有。”
大彭放下心来：“那就行，就知道路总肯定不会轻信刘洋那种人。”
晏暄没敢出声，而大彭笑嘻嘻地说：“刚才晏暄是在反思，他觉得自己之前不行，经过路总来之后调教，现在又行。”
虽然大彭是在帮他找补，但晏暄总觉得这话听起来不是那正经。
路槐青挑下眉看着晏暄：“是，你觉得自己之前不行？”
晏暄咽口口水，不想让路槐青觉得他骄傲自满，于是硬着头皮说：“……其实现在也不太行。”
大彭突然盯着晏暄身后方向清清嗓子。
晏暄浑然不觉地继续说：“路总当时就是故意……”
道低冷声线在他身后响起：“故意什？”
晏暄拿着筷子手抖，只宽大手掌用掌心贴着他手背扶他下，没让他把筷子掉下来。
等他拿稳之后，路槐青松开手，朝晏暄旁边空位别别下巴，问大彭道：“这里有人？”
他打量着晏暄：“不过路总怎处理啊，让刘洋跟你道歉？”
“不是，”晏暄迟疑下，压低声音，“他就是跟刘洋说，要是处理不好同事关系，可以主动退出项目组。”
路槐青行事风格向雷厉风行干脆利落，偏向于用最简单高效方式达到目，道歉这种流于形式手段，他不会用。
晏暄觉得自己很能理解路槐青想法，然而大彭闻言却惊讶道：“让他退出？路总这护着你？”
跟路槐青反问回来那句话模样用词让晏暄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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