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胆战心惊地摸到自己工位上坐下,开电脑,打算像平时样,继续处理昨天没做完工作。
敲几下键盘他便心神不宁地停下来,盯会儿屏幕,手指便不听使唤似地点进个招聘网站,浏览最近都有哪些游戏公司在招人。
晏暄边看边盘算下,自己虽然不是应届生,但有这几年在昼火工作经历,现在还勉强算是个重点项目主策,找份新工作应该也没那难。
路槐青应该不会心胸狭隘到要联合全行业人封杀他。
只是离职原因稍微有些难说,总不能告诉人家自
想到这里,晏暄终于想到要看眼时间。
八点四十,离上班打卡还有二十分钟。
他没住过这家酒店,查下导航,坐地铁过去要十五分钟,打车十分钟。
也就是说他还有最多十分钟准备时间。
有那瞬间,晏暄觉得索性不去上班好,反正他也有极大概率要被路槐青炒鱿鱼。
人终成眷属,而是他把自己恐同上司、公司大老板,给睡。
这种认知让晏暄后知后觉地惊恐起来。
他想起昨天在车上自己是怎次次无视路槐青拒绝,持续不断地向对方示爱,路总把手从他这里抽出来时候,他还哭。
路槐青大约是觉得烦不胜烦,知道不这样甩不脱他,所以才跟他上床。
而那些关于喜欢和恋爱对话,不过就是例行公事样调情而已。
但理智很快让他压下这个想法。
就算被辞退也是要走流程,要他在昼火再做个月骑驴找马面试新工作,要路槐青给他个月工资让他立马走人,作为只合格社畜,该维护权益还是要维护下。
昼火总部大楼门口如既往地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晏暄搭电梯上楼时候,还碰到同事跟他打招呼。
所有人表情都很正常,只偶尔有人开玩笑般提起他昨天团建时喝醉事情,但不像是得知什爆炸新闻样子。
应该还没人知道他跟路槐青发生什。
说不准今天路槐青醒过来直接走,不是因为要按时上班,而是回忆起来觉得恶心,不想再多看见他秒。
这样分析,晏暄觉得自己饭碗可能要保不住。
而且万这件事在公司里传开,任渝得知以后,定会觉得他是个特别随便人,随便到连恐同上司都敢染指。
只不过昨晚多喝瓶酒,怎今天觉起来,他生活就完全驶向条完全没想过岔路。
现在他从来循规蹈矩人生也终于算做件出格事情,只是很可能即将付出无比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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