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行心有不甘地站在床边,耍赖似抱着陈岸腰,把头埋进他颈窝里,“不想睡。”
“瞎说,你刚刚喝粥时候已经困。”陈岸不理会他撒泼打滚,坚持让他休息。
周徐行眼看着七夕计划要泡汤,只得和盘托出做最后挣扎,“们七夕节怎过都计划好。
陈岸这次直接把手伸向他额头,“你不是发烧吧?”
周徐行这才后知后觉地坐起身,“啊是吗。”
陈岸去柜子里翻出测温枪,在他头上“滴”下。周徐行又慢悠悠地躺回去,“好像是有点头疼。”
陈岸则有些面色凝重地看着测温枪屏幕,“都烧到38度,能不头疼吗。”
他把测温枪放回桌子上,好声好气同周徐行打商量,“们中午不出去吃,在家里做点,你吃完饭再吃点退烧药,然后回屋睡觉,行不行?”
周徐行只得揣着沮丧失落感回家。
进小区地下车库周徐行才觉出冷来,他手脚冰凉,潮湿衣服半贴在身上,整个人更加心烦意乱。进家门,陈岸正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听到门口动静说句,“回来啦。”
周徐行随意地应声,在玄关换鞋。
“你上午去哪,怎现在才”
话说到半忽然没下文,陈岸诧异地看着周徐行,又起身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去摸他衣服。
“不行。”周徐行虽然头昏脑涨,但意识还是清醒,他拒绝得斩钉截铁,“你答应下班就去吃好吃。”
“你现在发着烧除医院还能去哪啊,”陈岸说,“外面下这大雨,出门肯定又着凉。”
陈岸只是象征性征求下他意见,即使周徐行不乐意,也并没有打算改变主意。
周徐行见局势无法扭转,只得认命地说,“其实不饿,你随便做点就行。”
陈岸给他倒杯水,去厨房煮碗粥,让周徐行喝下又看着他吃下退烧药,然后就撵着他回屋睡觉。
“你不是有车吗,怎淋成这样?”他扯着周徐行手,看着他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快换下来,别感冒,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周徐行见陈岸脸心疼,胸口气郁瞬间消大半,他反手拉住他,“不用,直接去洗个澡就行,洗完再跟你说。”
周徐行说完迅速进浴室冲个澡,而刚刚还并没觉得有什异常他,在吹完头发时候逐渐开始感到头昏脑涨,出浴室他蔫蔫儿地靠在陈岸身边发呆,对方也敏锐地觉出不对劲。
陈岸摸摸他手臂,“你洗澡水温开得很高吗?”
周徐行皱眉道,“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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