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秦穆在卧室门口停步。
“有。”沈流立在门外,绅士般恪守着非请勿入礼节问,“拿件衣服,行吗?”
这个借口实在拙劣。沈老板家大业大,独立衣帽间里什衣服没有,偏偏要进房间找?
秦穆正要说话,见两名女佣推着清洁推车从走廊尽头电梯出来,撞见他们立即回避着退回去,年轻那位还红脸。他皱着眉转向沈流问:“里面也是交给她们收拾?”
沈流想说不是,话到嘴边又顿住,含糊地发出声意义不明“嗯?”。秦穆侧身让路,淡淡道:“去把门打开。”
秦穆抬起眼皮:“有必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男人弯着眼,像只抛出饵料等鱼上钩猫。
“什时候?”
“这些公子哥儿都是纸醉金迷夜夜笙歌颓废派,要见也得赶夜场。”沈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也是“颓废派”中员,漂移着调转话头,“就不样,出淤泥而不染,有夜场也不赶,每天早睡早起作息规律,毫无不良嗜好。”
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沈流堂而皇之地进门。
其实“暗室”以往都是他自己打扫,除换下来床品交给佣人清洗之外并不假手于人。秦穆对于游戏道具有点儿小洁癖,从前两人相处时候就大都是他收拾善后。昨晚“疯狂夜”于他而言已经是越界放纵,他
秦穆刚打算嘲讽两句,却听那人慢悠悠地续句“除想你”。
这厮大概是混迹情场久,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大清早撩拨得不肯消停,实在欠揍。秦穆面无表情道:“你要是做sub,保证让你想到浑身都疼。”
沈流含笑:“有机会定试试。”他看着眼前人,暗自感叹自己可真是犯贱。平日里那多投怀送抱没兴致,偏偏为眼前这块翻脸无情木头桩子着迷。面对秦穆时整颗心好像都活过来,找回年轻时热烈和激荡。像注入记烈性春药,连眉梢眼角交错都能晃神,心猿意马地不断回味昨晚滋味——柔软床褥间,被压在身下诱人肉体有着起伏腰线,难耐地仰起脸时喉结颤动,双眼湿润而迷离,抗拒又渴求样子……身体就这样不受控地轻易燥热起来,耳朵离家出走,什都没听清,只会敷衍地嗯。待到瞥见秦穆眼神才个激灵回神,心道:要死。
dom都很善于捕捉对方眼神来读取想法,更何况他们彼此之间都很解对方。当面意*,实在不太尊重人。
秦穆什也没说,起身离席。沈流为自己失误懊恼不已,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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